装神弄鬼罢了。”
面具男子似乎有些惊奇。他跃下墙头,向八岁女孩儿走了两步,道:“你这妞儿却是有趣,虽然年龄尚幼,却一看便是个美人坯子。加之,你这小丫鬟还有些头脑……你不如随我走,如何?跟了我,总比在国公府做个丫鬟强些个。”
宁姽婳皱眉,怒斥道:“你这登徒子,离本姑娘远点!”
男子笑道:“美人骂人也是美的。呦,妞儿,别跑啊,你就从了大爷我吧~”
宁姽婳已然转身,两条小短腿跑得飞快。她从小也有随父亲锻打筋骨,跑得还算快。然而,八岁的女孩儿怎么也比不得二十岁的男子。男子任她跑了半晌,慢悠悠追了上来,笑道:“小妞儿,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宁姽婳一声冷笑。若是在别处,她或许确乎无计可施。然而此地乃是国公府。用现代的话来说,此处,可是她的主场。
不过片刻,她眼尖,瞥见父亲的身影,连忙叫了一声:“爹爹!”
宁靖河正四处寻觅幼女。听了这声呼唤,他忙转身,扶了女儿,问道:“婳儿,怎么了?怎跑得这么急?你怎的穿了这样的衣服?”
宁姽婳一时赧然,连忙喘匀了气,手指向身后:“父亲,那人究竟却是何人?他欺辱调戏女儿!”
宁靖河正因昨日的事而心藏怒气,亟待寻个发泄口。见幼女再次遭遇这般腌臜之事,他抬了头,看清来人,面色阴沉似水。男子讪讪摘了面具,跪下行礼:“见过宁将军。”
宁靖河冷冷道:“来人,拖下去,我稍后前去审问。”
闻声,宁将军身后窜出几个侍卫,三两下制服了那男子,捆了带走。后来,宁姽婳得知,原来此人不过是府中一介侍卫,只是天性好玩闹,又常出入于烟花之地。见宁姽婳这等颜色,他一时走不动道,便出言调戏,却并无此心。
宁姽婳却毫不关心父亲加诸于他的惩罚,只一个劲儿缠着父亲,索要生辰礼物。
原来正月十五正是她的生辰,只是父亲正好于这日入京,国公府忙于准备相关事宜,未替幼女庆祝生辰。尽管家人都与了她礼物,但她始终怏怏不乐。
听了小女儿带着怨气的撒娇,宁靖河失笑,伸手刮了她鼻子,笑道:“爹爹哪里敢忘。战时将息之时,爹爹在边境觅得一块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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