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纸和一只白玉兔镇纸、一只白玉犬镇纸是一块美玉雕成的,是宁靖河征战归来带给子女的礼物,正是姐弟三人的生肖。
因此,被人从背后拥住后,她第一反应是打开这登徒子,第二反应便是心疼这幅画儿。至于姬启恩语气如何、叫了她什么,都被她一概忽略了过去。因此,姬启恩被推得一个踉跄后,便看见北月与岁寒奔了过去。北月贴在宁娉婷身边,二人自顾自讨论起了如何挽救这幅画,岁寒则不着痕迹地隔开了姬启恩。姬启恩气急,忍不住唤道:“宁娉婷!”
宁娉婷微怔,稍稍回神,转头问道:“怎么了,世子殿下?”
她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家暴了丈夫,不由有些歉意地道:“抱歉了,世子,妾身作起画来由不得旁人打扰,便是天塌下来也不能停了笔。方才惊扰世子了,妾身来日定当致歉。只是此时,妾身需要挽救这幅画儿,还请世子稍事休息。”
姬启恩一怔,莫名有些愤怒:“难道本世子还不如一幅画重要吗?”
宁娉婷没有回答。
只是,她平静地注视着他,漂亮的柳叶眼中毫无波澜,仿佛他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而后,他看见,她平静地露出微笑:“世子殿下身份尊贵,何须与纸墨相较。”
姬启恩想,他知道答案了。
他转身,丢下一句“我今夜回来”,而后仓皇离开。
宁娉婷面色微变。见此,岁寒忙道:“小姐不必担心,奴婢可以用药让世子睡去……”
“一次可以混过去,但他既然有了这个心思,混,是混不过去的。”宁娉婷注视着桌上的画,惋惜道,“可惜这幅画了,改不好了,难得我有了灵感……”
岁寒有点懵。北月朝她一笑,轻松异常地摇了摇头。
当夜,世子与世子夫人激烈争吵,世子摔门而去。
天色渐亮。宁姽婳注视着窗外,露出了一个微笑。
“小姐,您为何不直接邀请状元郎来宁府做客,反而要隐姓埋名前去拜访?”映葭有些困惑。
泛菱敲了一下她的头,道:“说你傻,你还真傻?邀请状元郎来府中,不是明着勾结朋党么?皇上最忌讳这个。”
映葭不通政事,依然没能听懂。弄不懂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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