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既然你已下定决心,我明日便令人备了十八般武器,替你挑个个趁手的,再慢慢练起。”心中却已暗暗定了,只替女儿选个九节软鞭便是。终究是女子,多半一辈子都留在京城,怎么也闹不出人命,更遑论上沙场。有个软鞭防身,再随便习个顺手的招式,也就够了。
宁靖河当下有了计较,折身指派下仆寻觅软鞭不提。
然而宁姽婳自惊蛰那日起,已有数日不曾出府,着实闷得难受。她拿了本话本,颇为心不在焉,片语只字也未看得下去。那话本相对于现代小说当真不值一提,净是些才子佳人,三观逻辑分毫禁不得推敲。她看着看着,心中愈发烦闷,丢了话本,恨不能飞出府去。
恰在这时,泛菱进了门:“小姐,大小姐到了。”
宁姽婳立即爬了起来,冲那走进门的娇艳少女甜甜地唤了声姐姐。宁娉婷拣起话本,翻了几页,抿唇笑道:“又是些才子佳人之事呀。婳儿可是想嫁人了?”
宁姽婳娇声埋怨道:“自然不是,这些话本真是无聊透顶。婳儿在家中待了这些天,着实无聊,姐姐可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宁娉婷笑道:“新鲜玩意儿没有,不过,母亲命我过来教教婳儿女红,说她实是瞧不下去了。婳儿,将那些物事拿来,姐姐教你。”
宁姽婳立即扑倒在了床上,哀嚎道:“娘亲真真是烦人!婳儿不要做那劳什子的女红!”
宁娉婷失笑,耐心劝道:“婳儿且先来试试,女红并不难。倒是你,八岁的姑娘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似的。你瞧明儿,他都已经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了。你这个姐姐可不能输了他。”
宁姽婳不情不愿地起了身。宁娉婷看着她揉成一团儿的乌发,捂着唇低笑出声。而后,她上前细细替妹妹打理。后退两步,上下打量过,宁娉婷满意地点了头,牵了宁姽婳的手坐下,摆出一应物件。宁姽婳哀叹一声,认命地捏了针线。
那宁娉婷捉了针,双手灵巧无比,手下的牡丹半成品已渐渐栩栩如生。却见姽婳手法随意,绣那桃花的针法亦是怪异无比。宁娉婷皱了眉,也不说她,自顾自绣了半日。待绣完了那幅牡丹,宁娉婷方才俯身去看。这一看,却是一惊。
只见那绣布上绽开了一丛桃花,姿态各异,却只有一朵是好的,其余无一不怪异,不是形状奇怪就是颜色异常,只那一朵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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