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怕死。
不过现在身上系了根毛犀就算是万丈深渊,她也一点都不怕害怕了。就算不小心滑了也有根毛线拴着,摔不死。
抱着这样的心态,江小鱼几乎可以算是悠闲的走进了自家的阳台。
“怎么样?我家是不是还不错?”江小鱼站在茶几上得意的朝傅景生笑。
傅景生散散的走了几步,打击她:“这间屋子,我没发现你有哪点像个风水师。”
在他看来,风水师的屋子不应该摆满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么。
虽说这实在很难与江小鱼外表相联合。
江小鱼嘟嘴不满:“谁规定风水师的家不能这样了?”
江小鱼可不想与傅景生探讨关于风水师的问题,她从茶几跳到沙发,再从沙发跳到地上,小步子噔蹬噔往自己房间走。
傅景生跟了上去,见她跑得那么辛苦,看不过去,又把她捏了起来。
“哪笨”
左右各一间房。
“左边。”江小鱼站在傅景生手里,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声道,那模样,颇有‘冲啊,杀死小日本鬼子’的雷霆气势。
傅景生:“……”
江小鱼的房间跟普通女孩的房间没两样,有个非常大的长颈鹿玩偶,两只硕大的眼睛直勾勾朝门口盯着,如果是大晚上的,冷不丁对上这俩眼睛,估计还有点毛毛的。
“傅景生,麻烦帮我把抽屉打开。”江小鱼指挥起傅景生来毫不手软。
傅景生依然给她打开,见她从抽屉里拿了把钥匙出来,不解:“你拿钥匙做什么?”
江小鱼嘿嘿一笑,不说话,只让傅景生把写字台上的电脑收起来。
随后将钥匙给傅景生,让他把卧室对面那扇门打开。
她画的符,都在那里面嘞。
------题外话------
傅景生:江小鱼,你给我好好走路!
江小鱼:没事儿,我身上拴着毛线嘞,掉下去你把我拉上去就行了。
傅景生:那要不要我直接把你甩过去。
江小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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