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法律学得有职业病了,明明这个时候了,居然想到的是这些。
她只喝了两口,还存留着意识,她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地想要用头撞上墙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却被另一个人拦住。
“你们俩悠着点啊,可别把人玩死了,”是阿k的声音,许念一下子心像是凉到底了,“这姑娘应该是个雏……”
是带着韩式口音不怀好意的声音:“验货给钱,尾款打你账户上。”
然后几乎是被抱着,被扶上了车。
她的内心一下子被浇得冰冷,在冬日里行走了多时去寻找那一处的温暖,忽然地告诉她,曾经信任的人是在骗她。冷彻心扉又冰凉透骨。
小杰,阿k,他们联合起来给她一个仙人跳。
我真的太傻了。
被骗过的人,怎么还能相信别人。
许念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来,她听到是两个不同的男人的声音,都在叽里咕噜说着韩语,时不时哄笑两声。
她一下子绝望了,是那种从心底布满的黑色的绝望,许昌济被判刑的时候,她没有这样绝望过,外公去世的时候,她没有这样绝望过。她曾面对一切上天给与的磨难,她都没像这样绝望过。
她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眼里全是木然。她想要摸到挎在她身上的挎包,想要拿里面的手机,可是手完全不受她大脑的控制,身体软得不像话,徒然地抬起又垂下。
她想起来,小时候家里墙角总是长一串串的红果,妈妈告诫她和姐姐,这是被蛇舔过的,不能吃。
可是那时候的她,就是好奇,偏偏去摘下那个“被蛇舔过”的果子。结果,就像偷吃了禁果的亚当和夏娃得到了上帝的惩罚,那是她第一次因为过敏去医院,她以后的人生都和过敏两个字脱不了干系。
她双手无力垂着在身侧,开始口干舌燥,身体升腾起一团火,她拼命咬着嘴唇,让自己保持着几分的清醒,疼痛延迟了许久才进入了她的中枢神经。
汽车不知道开了多久,停好车,许念不知道被金同,还是银同亲昵地搂抱着,她心里一阵恶心,狠狠地咬着嘴唇,她尝到一股铁锈般的味道,甘冽的辛甜的。
许念能听得到声音,周围的一切她都感知到,可是全身瘫软无力,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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