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在地上撒尿。找个盆接着,也不能尿地上啊!”
把王健给气的,脸色铁青。也不和这韩松多废话。马上动手装玻璃。
装完了玻璃,王健又从爸爸屋了找来了,两个大铁钩子和四个最大的螺丝钉,指着地上的电钻对韩松说:“拿着”
那王健的父亲在工地工作,家里有这些工具,韩松倒也不稀奇。捡起了电钻跟着王健。
王健跑到了自己和哥哥房间之间的水泥横梁的底下,叫韩松搬了把椅子,把电钻的插销一插。然后自己站着椅子上,用电钻在水泥粱上打了四个洞,用四根又细又长的螺丝固定上了那两个大铁钩子。
“走”王健从地上捡了个麻袋,拿起戳在墙角的铁锨,对韩松说道。
这韩松也摸不着头脑,傻乎乎的跟在王健屁股后面,边走边问:“干嘛去,干嘛去啊?”
王健也不作答,带着韩松到了爸爸的工地,用铁锨往麻袋里面灌了将近一袋子细沙粒子。
两个人一起回了王健家,王健又在麻袋上安了两个环,又找来了两根细绳子,一根绳子两头儿牢牢的系在了两根铁环上面,另一根绳子则一头拴住了第一根绳子,另一头和韩松一起站在椅子上举着把沙袋把它穿过了横梁上的两根铁环,然后牢牢的打了个死结,挂到了水泥粱上。
“沙袋,沙袋”韩松高兴地叫着,曲肘,躬身,左拳在前,右拳在后,蹦跶着,踮着脚跳着拳击步儿。
王健也是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试试,我试试。”韩松喊着,一个右手直拳打在了沙袋上。嗷的一声,左手握着右手的小臂,抖搂这手喊疼。
要知道这细沙粒子装的麻袋可不比那散打班用的人造革的散打袋子。
一是,这麻袋磨手。
二是,这细砂粒子装在麻袋里面,又硬又沉。也就是这韩松,换做别人,使劲这么一下子,非得戳着腕子不可。
王健看了一眼韩松,心头微微一惊,上前一步,站马步,抬双手,端着沙袋试了试力量,用两个拇指按了按,硬邦邦的,真好像是冬天北方上了冻的黄土地。
那王健一咬牙,双手轻轻向前一推这沙袋,趁这沙袋慢悠悠的摇晃着摆回到自己之时,向前探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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