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我也再也没脸趾高气扬地跟人说我的师傅是天狼老人。
而大师兄在我心目中是一个神秘又让人害怕的人物,他的武功出神入化,轻功更是让我望尘莫及,我和师姐两个合攻都动不了他分毫,他的话不多,但句句经典。
他不是经常在山上,他不用挑水砍柴,也不用淘米煮饭,师傅他老人家也从来不肯干,说如果要他干这些烦人的活,他说如果都要他干,他收那么多徒弟干什么?师姐说她拜师门比我早半刻钟,所以一定要我将这些重活全包揽了。
一个个都想倚老卖老,我可没那么笨,休想欺负得了我?我砍柴了就要她挑水,她淘米了我就会乖乖地去煮饭,多年合作无间,但这几年大家都厌倦了,都恨不得什么都不用干,整天疯玩,结果就打赌,谁能揭开大师兄的面具,谁以后就可以翘起二郎腿,什么都不用干,从此我的人生就有了目标。
当二师姐灰溜溜地从大师兄的房间走出来,我就耻笑了她一晚,嘲弄了她一夜,如今我也是出师不利,估计今晚回到房中她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讨厌与她同一个房间,大师兄不但不用做重活,还有自己的寝室,这让我妒忌,并且他可以自由上下山,师傅总是说有重要任务交代他去完成,但为什么这种事情就轮不到我的头上?他有时一下山就半年,有时才回来一个月又不见踪影了,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小的时候,听说他回来,我就会拿着烧得正旺的柴火去迎接他,我的脸在厨房中熏得黑黑的,像一个夜叉拿着火把冲他而去,我就要告诉他,我在这里的生活是多么凄惨,希望他良心发现,留下来减轻一下我的负担。
他远远看见我拿着柴火冲他而来,就转头对师傅说:“师傅,你又从哪里又捡了一个回来?下次捡一个好点的好不好?这个夜叉太吓人。”
师傅不说话,但已经布满皱纹的脸狠狠抽搐了几下,我知道他就是想笑。
虽然气他嘴巴歹毒,但他每次回来我还是一支箭地冲过去,师傅说我的轻功是这样练成的。
大师兄像拔竹节一样,一年比一年高,他欣长的身躯,那飘飘白衣,让我看得痴了,只是不知道面具下的脸孔是多么的丑陋,要不怎么多年不肯揭开见人?
“怎么还是没长大?年年岁岁都是这个身骨子。”他瞥了我一眼,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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