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暖,摸着我的脸如春风轻轻拂过一样。
但她却死了,死在我与师傅的面前,她是被无数士兵强犦而死的,她的面容我也忘记了,我只记得那双惊恐、绝望而永远闭不上的眼睛,我只记得她下身那斑驳的血迹,触目惊心。
师傅哭了,呜呜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最后他用颤抖的手合上她那死不瞑目的眼睛,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甚至连搂一下的时间也没有。
其实我知道师傅很想将她带离这个宫中,但因为怀中的我,最后也也只能随着无数尸体焚烧成一撮粉末,永远离不开那个阴森恐怖的皇宫。
年幼的时候,我看师傅一个人在山顶上喝酒,醉了就哭,哭了就说想她,说很想将她带走,说对不起浩儿。
我总是默默地转身就走,一个人在山的另一头吹着山风失声痛哭。
蒙浩的死让麒天锋以为已经斩草除根,所以并没有派兵搜城,而我得以顺利离开,师傅和我夜以继日地逃亡,最后了银魄国的无量山。
濯国依然存在,只是这个已经不是父皇的濯国,皇宫依然金碧辉煌,但里面已经没有我的亲人。
我父皇的头颅被悬挂在城门外一个月,经历了风吹雨打,日晒雨淋,那张俊美的脸庞已经枯槁,腐烂,不见昔日光华。
“无数忠心父皇的人,企图将那濯国最美的男子的头颅劫走,入土为安,但总是有去无回,柱子下洒满了鲜血,而父皇的头颅已经高高悬挂,他的尸身却早已经不知道在何处。”师兄的声音逐渐沙哑,哽咽,到最后几乎不可闻。
“丫头,痛,师兄觉得揪心的痛。”师兄微弯着腰难忍那锥心的痛,抬头的时候,已经满脸是泪,我用我那冰冷的手,帮他拭擦着眼角的泪,但却越擦越多,而我的泪也越流越多,最后我紧紧抱住他,紧紧地,感觉抱得紧一点,我的师兄就不会再痛。
风大了,发出阵阵呜咽声,如此时师兄的悲鸣,我的心也很痛,痛得说不出话来,堵得喘不过气来。
良久银狼抬起头来,双眸通红,已经红肿,他的眸光波光破碎,闪烁不定,但总凝聚不起来,让人觉得一切都破碎的悲凉。
师傅的下属带领将士赶到要去的地方,才发现被蒙骗了,战场并不是信函所说的地方,仓惶赶回皇城,一路上有被收买的将士开始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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