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轻声应答,但依然没有转身,我定定地看着他,他消失在我的眼前。房中依然留着他的气息,脚掌依然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只是他已经不在了,我与他之间似乎有什么挡住了,我悲哀地发现我已经无法触摸到他的身体,他的心。
我很想将这层阻碍击打的粉碎,如以前一样身体相贴,心相碰,但挥动着双手,却碰触到空气,手因为乱动,再次疼痛,心却无端地慌。
整个人就这样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动,似乎动一下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一样,但想不到就这样躺了整整一天,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的全身睡麻了,我的肚子也饿了,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受伤的冷佚就在旁边,猛地坐了起来,动动手脚虽然还痛,但已经无大碍。
这里没有什么食材,只能简单熬了一锅粥,我朝他的房走去,茅房紧闭,我轻轻敲敲了门,里面没有声音,我推门进去,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像白纸。
“你进来干什么?”他的声音依然冰冷,但却显得虚弱,双目紧闭。
“你怎么知道是我?”看着他紧闭的双目,我有点好奇。
“他从来进来不敲门。”
“我是进来看你是否死了。”讨厌他那么冰冷的嘴脸。
“我还活着,你可以走了。”他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如果还是看在他也曾经照顾过我,才懒得理他呢?
“我熬了点粥,起来喝吧。”
“我不吃,端走,听到你的声音就烦,没脑的女人。”
“不吃就不吃,饿死你。”我气得火冒三丈,腾腾地走出去,将那碗粥自个吃了,还故意在他门前吃,吃得响响的,气死他,馋死他,但里面却无任何声息,我也自觉没趣,一歪一拐地走了。
夜深了,银狼还是没有回来,心里禁不住担心,听到微微声响,都惊喜地抬头往门外张望,但每次总是失望,这种心情有与鬼煞门等他归家的心情不一样,鬼煞门时是焦虑,现在是担心,担心他出什么事?总是心绪不宁。
望着黑黝黝的天幕,我睡不着,兀自坐了起来,突然想起隔壁那个别扭的家伙,他不会是饿死了吧?终是于心不忍,我走到厨房热了一碗粥,然后端给他,这次我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他的房中没有掌灯,黑乎乎的。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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