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说希望有其他好的男儿照顾你,但真的等你有其他男子靠近的时候,我却寝食难安,焦虑彷徨,独独舍不得了,于是发散所有人手,发疯地去找你,但天大地大,却没了你的身影,再次相见你已经另嫁他人,成为别人的妻,痛彻心肺。”
“如今你人在我的身边,可惜已经心不在了。”风吹过他的发丝,他的眸子在月色闪着粼粼波光,但却人感到疼痛,这种痛一点点地从指尖传遍全身,然后渗透到骨子里。
“师傅对我说,他此生无所求,只求在他有生之年,我能将麒天锋的人头送到他手中,以告慰他惨死的两兄弟,还有告慰他的浩儿和他最疼爱的妻子。
“我在他面前发誓,只要他活着,我就一定会将麒天锋的人头掷于他面前,有朝一日我也会将他悬挂在柱子上风吹雨晒一个月。”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森冷,冷得让人感到一瞬间已经是冰雪覆地,手脚僵硬。
想不到他竟然死了。
“他既然死了,就拿他儿子的头颅来见我,如果做不到,不要叫我师傅,也不要再踏足这无量山半步。”麒天锋死的那天,师傅喝了很多很多,他睁着那通红的眸子摇晃着我的身体,那眸子几乎能滴出血来,最后他醉倒在地,呜呜地哭了,像风的悲鸣。
“爹说他搭上了女儿的幸福,儿子的一生,只求一天我将来黄袍加身,亲手杀了仇人的儿子濯傲,踏平曾经与麒天锋秘密结盟的三国,告慰征战一生,最后却四马分尸的飞将军在天之灵。”
“我的身上背负在太多仇恨与鲜血,我的身上有着太多叮咛与嘱托,这一生我不可能是为自己活着,我这条命早应该死于那场政变,现在我的命已经不属于我,我没有资格去爱人。”
“濯傲与我只能活一个,如果烽烟过后,我依然屹立不倒,那就是他倒下的时候,如果他依然活着,如果有机会将师兄埋在能看到无量山的地方,那里曾经有我最开心的日子,那里有我曾经最惦记的人,但只能远远看着,没有脸面再回去。”
我定定看着他,依然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在这一刻我突然产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的师兄不会有倒下的一天,他的手不会有冰冷的时候,但在这一刻,我突然脑海浮现他全身是血,在我眼前轰然倒塌的瞬间,心一阵抽痛,痛得说不出话来,痛得直想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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