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情爱,但却独独不忍心。”
“这是他父皇造的孽,冤有头债有主,即使你掘地三尺,将其父皇的坟墓挖了出来,暴尸三个月,挫骨扬灰,我也不觉得你残忍,但他父皇犯下滔天罪行的时候,他还没有降临到人间,将所有东西让他来承受,我觉得不公平”
“皇位你可夺,江山你却要回,我只求你留他一命,皇位没了,家没了,国没了,就放他一条生路。”
“斩草要除根,你可明白?”他的依然没有转过身子,但我可想像到他此时的目光是多么的森冷透骨。
“反之亦然,他也并不是善男信女,如果日后我兵败他也会斩草除根,并且株连九族,甚至有丝毫关联的人都会杀,我在师傅面前立下铮铮誓言,有朝一日将他的人头亲手交给师傅,那是血一样的誓言。”
“我与他也只可能存活一个,但你的路不止两条。”从决然的声音,冰冷的背影我就知道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是的,我的路不止两条,但其他路我都不想走。”我冷冷地对他说,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依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走来出去,外面还是雾朦胧,遥远的小高坡上,他一个人独立着,遥望着遥远的天际,一动不动,如一个雕像一般。
“你想不要了吗?”我轻轻走过,执起他的手,软软地赖在他的怀中,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远山青黑,正在沉睡。
“你那么辛苦将我从皇宫带出来,损兵折将,坏了大事,现在不要,岂不是亏大了?”他唇角扯开一丝笑容,绷紧的脸松弛下来。
“那怎样才够本,怎样才不亏?”
“要她以身相许,陪你一辈子。”
“她不是一早就已经以身相许了吗?还想多嫁一次?”他笑,脸上冰雪消融,蕴含脉脉秋波。
“嫁多一次又何妨?只要是同一个人就可以了?”
“不干——”
“取了两次,都不能洞房,浪费人力物力,所以不要了,等你的蛊解了,等可以洞房了,想娶再娶。”他回眸暧昧地看着我,我在他灼热的目光下低下头,我们这算不算和好了?
“那今晚要不要我等门?”我试探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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