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一拳打在无量山上。
新婚夜我居然发现我的夫君是一个傻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有点懵了,关于这个未来的夫君,我想过他可能长得很丑、很胖、很凶,但我从来没有想过食一个傻子。
我真的是要疯了,知道师傅他吹牛厉害,但没想到真的那么能吹,居然连徒弟的幸福都可以断送?我恨死他了,但我又百思不得其解,我总觉得师傅虽然平时说话虽然狠,但还是很疼爱我的,这次他怎么那么狠心要我嫁给一个傻子?师傅他真的那么不在乎他的野丫头了吗?想想居然有点想哭。
但嫁一个傻子与面壁两年想比,我会挑哪个?
我悲哀地发现,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还是挑一个傻子都不愿意去面壁两年,我宁愿嫁一个傻子也不想劈柴挑水,看来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命。
难道他也是受这家人的蒙骗?
还说那小子陪我这野丫头绰绰有余,想起他这句话,我就想骂人。
我本来满是紧张的心情,自从看见我的夫君那傻笑,就荡然无存。
怪不得师傅在我出嫁前跟我约法三章,不许我欺负他,不许我犯七七之条,我嫁了一个傻子我能不欺负他?嫁一个傻子我能不犯七七之条吗?
死滛狼,还叫我出嫁从夫,听从一个傻子的话,我很快也会变傻子。
梳洗完毕,我们就去拜见他的爹娘,一路走去,树木葱茏,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将人目光深深吸引,我左看右看似乎都无法将这些景点看全。
“娘子,你叫什么名字?”他一脸天真地问我,我的名字是我这一生的耻辱,我一直羞于提起。
曾经我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雪狼,雪白雪白的一匹狼,多好听,但后来我在厨房变成一个夜叉后,师傅就将我的改名为夜狼,说我的脸黑得像夜晚的天幕,黑得像东海龙宫中的夜叉,而那匹滛狼却时常把我叫成了野狼,让我好不气愤。
“娘子,我叫你究竟叫什么名字?”他锲而不舍地问,傻子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问这个问题,但谁愿意自己的名字有一个狼字?显得很凶猛、冷血一样,都不知道师傅怎么取名的?
“你爹没有告诉你吗?”
“没”他摇摇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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