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了头。
“她没有半分姿色,还没有引起我的兴趣。”他高傲地说,太医一听整张脸松弛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我撇了撇嘴,我这种姿色,他不感兴趣,刚才究竟是谁欲火焚身,几乎已经按捺不住?
“这可是万民之福,这可是皇上之福。”这太医居然在谢天谢地起来,这个时候我的心竟很是矛盾,我很希望能治疗好,谁愿意身上被人下了蛊,但如果真的解开了,这个保护障没了,身旁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会放过我?
“太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苗族比较霸道的一个蛊,下蛊都在女子身上,阴阳调和后,蛊就会从女子身上转移到男子身上,只要驱动蛊虫,男子的身上就会如万蛇噬咬,无数虫子在身上爬行一样,其痛无比,又奇痒无比,即使你用力抓挠得遍体是伤,也无法缓解,时间长了还会迷失心志,甚至会痛到自己拿刀砍自己,实在歹毒至极。”
“那朕想问有没有药物可解救?”
“不瞒皇上说,臣的父亲就是苗族人,所以臣对这种蛊比较了解,也素有研究。”
“那是不是有办法?”濯傲眼睛灼亮,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而我的心却咯噔了一下,我宁愿找到药物的是银狼,这一刻,我竟然有点怕这个白胡子的老头能将我的蛊清除。
“这种蛊不但霸道,并且操作也难,唯一的途径就只有男女欢爱,慢慢也失传了,我暂时还没有破解之法,但我记得我过世的父亲,当年留下一本医书有关于这个蛊的破解之法,臣要回去找找,并且想亲自回一趟老家,兴许有转机。”
“如此甚好,如果有什么要朕协助,只要太医开口,朕都能答应,请问这蛊对朕的爱妃有没有影响?”
“臣说这种蛊的霸道之处就在这里。”
“我大致估测了一下,晴妃这蛊被下了已经有大半年了,暂时对身体是没有任何威胁,但一年后如果还没有将蛊转移,轻者终身不孕,重者全身腐烂而死,而这个时间也说不准,要看下蛊之人出手的轻重。”
“终身不孕,腐烂而亡?”我惊呆了,而濯傲的脸色也变得煞白煞白的。
“太医,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破解的方法,朕不但要她活着,还要她怀上朕的孩儿,只有她才能拥有朕的子嗣。”濯傲的脸色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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