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甘心,说我煞国,我就亲手创立一个帝国。”
“那煞情呢?既然那段情已成过去,只留下痛,你为何还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不管有多痛,你现在能说出来,就证明已经没有那么痛了,难道不是吗?你现在扪心想想,胸口是不是已经没有那么疼?”我定定地看着他。
“我只知道时间是疗伤的最好的药物,爱上另一个女人,是你忘记过去痛楚的最好办法,既然丫头有了大师兄的孩子,既然在战场上千钧一发的瞬间,她选择了大师兄,证明她爱的是大师兄,为何还不肯放手?”
“你说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是算计你,背叛你,如果有一个女人她说这一生不会算计你,不会背叛你,你是否愿意去一点一点地接受她。”
“我不愿意,现在不算计我,不背叛我,不代表永远都如此,你是狸国的公主,我与你母后如果没有矛盾冲突的时候,你不背叛我,但万一以后刀锋相撞,你还会如此?”
“我也不会再傻到因为一个女人,将跟随我多年的将士性命丢掉,我不会杀你,是因为你对我有恩,我不要你,也是因为你对我有恩。”
“即使以后我身边有多少女人,我也不会给予丝毫爱,三个月请你离开,如你所说的那样,当我是一个陌生人。”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静静站着,觉得平地卷起一阵寒风,寒得渗人。
“我不需要疗伤,我也不需要爱上另一个女人让心中的伤口愈合,我要让它永久地疼痛着,时刻提醒我不能再相信任何一个女人,这个世界上我除了可相信自已,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你不觉得孤独吗?”我幽幽地问。
“孤独又如何?我已经习惯,十九天后,请履行你的诺言,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
他对我真的没有感觉吗?明明我能在他一闪而过的目光捕捉到一丝柔情,明明在生死关头,他都能及时将手递给我,明明同塌而眠,我能感受到他的挣扎与煎熬,为何他的话要那么绝情?绝情到不为他留一条后路,绝情到不让我有一丝一毫的希望。
自从到了这个婆罗族,我感觉他就是如脱疆的野马,逐渐脱离我的掌控,并且越走越远,远得让我恐慌。
除了晚上两人同塌之外,白天我跟本没有机会见到他,他似乎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布置,也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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