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有一次被抛到尖石堆里,痛得我要死,爬起来,狠狠跺了几脚那尖利的石头,结果连脚都痛了。
在我这样的折磨下,连敖送我那匹千里马也几乎要倒下,看着他耸拉着的耳朵,无神的眸子,我心疼得不得了。
“马儿呀,我们现在就去找你的主人,所以辛苦点,等我到了军营,让你吃好的住好的,还给你找一匹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母马给你,然后你们再生几匹千里马。”我在它耳边喃喃自语,它似乎听明白似的,引颈长嘶,估计是最漂亮的母马让它心情,用上一个国家做嫁妆?”众将齐声附和,眼睛净是猜疑。
“你们多虑了,才短短十天,即使是飞鸽传书,也未必那么快送到皇后的手中,何况皇后得知这一消息,立刻派援兵过来,也没有那么快。”听到我这话,他们不再说话,但我指定猜疑的种子依然在心里生根发芽。
两国合并,虽然不耗一兵一卒,但两国人民的猜忌防范不会在短短时日消除,如果不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此时在朝中掌权的人是其他女人,我也会如他们一样猜疑她不会派兵援助,但我相信师姐,我相信她不会为了皇权霸业而将我们置之死地。
但如今援兵不至,银狼在城中多一天,危险就多一分,我该如何做?
“如果银狼那边断粮断水十天,那——”我实在不敢想象,心说不出的烦躁压抑。
每个副将的马背上都有少量干粮和水,但这些干粮和水根本就撑不到十天。”副将黯然地低头,而我的心也一片灰暗。
现在我们只能想办法攻城,如果攻城声势浩大,惊扰到濯傲,也许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最怕就是这个翼宇刻意隐瞒,但如果闹大了,他就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骆将军,只要能让我与濯傲见一面,我就能救皇上,有没有办法做到?”
“见到濯傲就能救皇上?”他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
“是,见到他,我一定可以见到皇上。”我斩钉截铁地说。
“但自皇上被困皇城,他就没有出现过了,如今与皇城里的消息全切断了,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们见面。”骆将军无奈地说,虽然知道这个结果,但是还是失落,我走出了营帐,大军的主力都已经随银狼攻城去了,而如今剩下的兵力并不多,要攻进去谈何容易?现在他们能拖,但我们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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