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应该为你有了子嗣欢呼,做一个胸怀宽广的女人,这样才能博得君心,得到你更多的宠爱,但银奕其实我真的是做不到,我的心胸很狭窄,我在乎你,我爱你,所以我不想任何人分享你,听到其他女人有了你的子嗣,想到她们与你在床上缠绵,我的心刺痛得不行。”
“那幅锦帕,其实就差一点就绣完了,但却永远不会再绣好了,就如你和我本来可以很幸福地再一起,但如今我们要永远地分开了,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不,乐儿不——我错了,乐儿——不——”听到我说永远分开,他慌了,慌得语无伦次,慌得手颤得厉害。
“那幅锦帕我压在床下,估计现在已经满是灰尘,但不看也罢,那里面全是斑斑血迹,我努力想将它刺完,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针专挑我的手深深刺下去,刺了一针又一针,血滴落下来,绽放着一朵朵红花,但我却不觉得痛。”
“银奕,我之所以不肯承认爱你,是因为觉得你根本不在乎我的爱,因为你将我对你的爱放在脚下践踏,在御花园看到你搂着你其他妃子,亲昵地吻着她们的时候,我装作没看到,转身就走,但泪就忍不住滴了下来,哭了整整一天,眼睛都哭肿了。”
“长夜漫漫,我实在是想你,我试过跑去其他妃子的寝宫,想将你拉回我的身边,但走到她们的寝宫前,却听到你们的笑闹声,听到你对她说没有谁比她更温柔?没有一个女人比她更好,我听到你对她说着情意绵绵的情话心如刀割,这话你也对我说过,但你转身又对别的女人说,并且说得更温柔,说得更情意绵绵,你怎可以这样?你怎可以这样?”
“我听到你们琴箫合奏发出的绝美音符,是那样的合拍,那样的缠绵悱恻,我很傻,傻到以为你只会奏给我一个听,只会与我一个人合奏,我站在外面很久,听了一曲又一曲,不知道是不是太冷了,整个身体僵硬在哪里,你可知道那刻我的黯然与冰冷?”
“乐儿,我——”银奕满脸的懊悔,重重地捶打着坚硬的石桌。
“你开始夜夜留宿在我那里,让我已经习惯你的气息,习惯你的身影,接着你隔天回来,后来三四天出现一次,再后来十天八天才见你一面,我即使不出宫,但我依然知道你这些天宠幸了那些女人,对她们是如何的温柔,如何的体贴,她们是如何的欢天喜地?”
“你说你惦记着我,你说你即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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