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用身为施瓦茨的影响力为儿童、艾滋病患者和被dai政权压迫的人民争取权利。
不过,作为一个被深深刻美国烙印的浸信会家族,施瓦茨家族即使到现在也仍然保留着一些不容更改的传统。自从达伦施瓦茨和他的家人乘着冒着黑烟的邮轮抵达新泽西州之后。每年的感恩节和圣诞节,不管身在何方。施瓦茨家族的成员们都会尽量挤出时间,赶回汉普顿的施瓦茨庄园。坐在噼啪作响的十八世纪维多利亚时代的火炉前,用火鸡和蔓越莓果派的香气驱散走一年以来的忧愁。
一次圣诞节,约翰尼施瓦茨缺席了家族聚会,珍妮施瓦茨也因为正在不丹考察儿童村选址而无法赶回美国。不过这一次,珍妮空出了时间,约翰尼也最终同意赶回汉普顿与家人们一起共度感恩节,施瓦茨庄园那张长长的棕sè实木餐桌又将再次迎来这个家族的所有成员。
“约翰尼在哪儿?”艾米莉施瓦茨坐在餐桌前,看着自己面前ru白sè蜡烛顶端闪烁不定的火焰,微微皱着眉头,双手紧紧地交叠在一起,脸的表情显得焦虑而又担心。
“我不是听说这次他会从纽约回来吗,妈妈?”正端着香气四溢的蔓越莓果派从厨房走进餐厅的维罗妮卡问道,“我好久都没见到他了。”维罗妮卡把手套褪了下来,她一边逗着坐在婴儿椅的女儿可可,一边说道。
“他是这么告诉我的,不过……”艾米莉yu言又止地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
“也许他只是不想回来……也许汉普顿对他来说实在太远了。”说到这里,米克施瓦茨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笑意做出了一个吸毒的动作,“毕竟,你们知道的……”
“米克。”坐在餐桌座右侧的罗伯特轻声喝止道。
“米克说得一点也没错。”珍妮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右侧,低头看着手机,一言不发的约翰逊施瓦茨,“他的确是个麻烦缠身的家伙,我认为他也许根本就不会出现。”
“珍妮!”艾米莉低声喊道,“那可是你哥哥。”
“没错,我吸毒的哥哥。”珍妮侧过了脸,声音逐渐弱了下来,“这是事实,谁也不能否认这点。”
“够了。”就在此时,坐在座的老拉里施瓦茨的妻子,三个月之前刚刚度过她6岁生ri的黛布拉施瓦茨debrrz开了口,“他会来的,艾米莉。”黛布拉把那双布满皱纹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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