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约翰尼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有亲密关系吗?”这似乎是唯一可以解释安娜温图尔行为的猜想了。
“你知道吗,约翰尼,如果其他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肯定会扇他一巴掌的。”安娜温图尔挑挑眉毛,悄然改变了自己对约翰尼的称谓,“不,我并不是你父亲的情人。”
听到安娜的话,约翰尼并没有作声,他抬了抬手,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跟许多人想象的不同,我并不是一出生就住在纽约。事实上,我是在伦敦出生的。我有英国国籍,但在伦敦,几乎所有人都把我当作美国人看待。这是件当时很让我苦恼的事儿。”安娜拿起放在电脑键盘前的咖啡杯,轻抿了一口她酷爱的美式咖啡,才又接着说道。“1986年。我离开vogue美国版。回到家乡出任刚刚创办的vogue英国版的第一任总编。虽然我出生在伦敦,但那里的人对我并不友好,伦敦时尚圈觉得我是一个冒失的,闯进他们私人领地的美国佬。因此,在我待在伦敦的两年时间里,英国境内其他的时尚杂志和追随它们的品牌设计师总是想方设法地让我难堪,在最困难的时候,我甚至找不到愿意为我拍摄封面的摄影师。当时的我还不像现在这样……百毒不侵。所以在伦敦的那段时间对我来说非常难熬。”
“1988年,vogue美国版的前任主编格蕾丝米拉贝拉(graceirabe1)离职,我把握住机会,逃出伦敦,返回了我以为我会‘非常熟悉’的纽约。”说到这里,安娜温图尔竟然罕见地轻叹了一口气,“但事实是,时尚圈并不是一个一成不变的地方。在离开纽约的两年内,我失去了所有的人脉资源。作为vogue美国版的主编,我硬着头皮举办了一年一度的tba11慈善晚宴。让人感到讽刺的是。出席晚宴的几乎所有嘉宾都是我的创意总监和财务总监邀请的,作为晚宴的策划人。我甚至一个人都不认识。”
“晚宴的前一个半小时,我都是尴尬地握着一杯玛格丽塔,尴尬地站在厕所旁边的小角落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但幸运的是,你父亲发现了我。”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约翰尼似乎感觉安娜温图尔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他走过来,问我一个人站在那儿干什么,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在听到我的解释之后,他笑了一会儿,随即便带我一个一个地去认识那些上东区的权势人物。每个人都对我非常友好,因为没有人不尊重站在拉里施瓦茨二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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