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与无名指,便一根一根地伸展开来。
“1、2、3、4!”
伴随着凯特的指令,原本以轻柔舒缓的慢板演奏着连音的交响乐团忽然停了下来。还没等人们做出反应,乐声便再一次响了起来。这一次,像巨浪一般涌向观众的。是急速演奏(a11egro)的断音(ato)。如果说前者是哈德逊平静流淌的河水,那么后者就是帝国大厦顶端直冲云霄的壮丽霓虹。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一盏盏高功率的探照灯仿佛万千星辰,点亮了曼哈顿的璀璨银河。
在这个时候,纽约的街头,又怎么会少了喧嚣的汽笛与行人急促的脚步声呢?
似乎是为了解答卡斯滕心里蹦出的疑惑,他的身后,忽然出现了法国号(fre)、小号(trupet)、长号(trubone)、大号(tuba),还有定音鼓(bass dru)的声响。他转过脑袋。循声望去——在原本挤满观众的二层观景台上,忽然出现了一排穿着军乐队制服。倚栏杆而立的年轻人。
”现在才来齐呢。“卡斯滕喃喃自语,脸上不由浮现出了兴奋的笑容。
法国号是来往车流的鸣笛、小号是警车呼啸而过留下的刺耳回声,长号是如潮人群的喧哗,大号是时代广场街头小贩的叫卖,而定音鼓,则是盘旋在空气里的,像背景音一样伴随纽约客度过每个夜晚的,哈德逊河水拍打岸壁的声音。
管乐部分(brass)在最后时刻加入合奏,不仅完整了交响乐团的架构,也在anhattan frhe sky的城市图景上画下了最为生动的一笔。
“我知道你想要向我敞开心扉,所以请别再羞涩踟蹰。“
(i kno yonttee, don’t 1ie,hy you gottabeshy?)
“慌张无措不过是假象,请降下你竖起的防备。”
(i a’t buyg the fa1se anxiety, 1et your fortress fa11)
凯特-沃盖尔的声音平稳直接,坚实有力,就像是那条被称为大苹果命脉的公园大道一样,把贫穷与富有、衰落与繁荣、悲伤与快乐,都连成了一条笔直的线。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沿着凯特的声音走下去,人们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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