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主要是心病,另外失血过多有点虚,补补就行了,只是心里这道坎儿过不去可不行。”
冯楠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啊。不过我还有件事拜托你。”
凌佳说:“哎呀,大家老熟人了,你尽管说。”
冯楠虽说没觉得他和凌佳是老熟人,但人家这么热情,关于是否老熟人倒也没必要非弄个明白,否则就有点不识好歹了,于是就笑了一下说:“我呀,也才出差回来,好多生意上的事情都还没交待呢。老包那两口子为了照顾娟子,最近也耽误了不少生意。我就想呢,你有没有认识的,靠得住的护工,我请两个,费用不用担心。”
凌佳说:“哦,这个简单啊,不过她这次受伤很重,最好你们这些熟人还是多陪陪她,说说话什么的,恢复的就快。”
冯楠说:“这个自然,我就是这两天有些事需要和生意上的伙伴沟通一下,一有空我就回这儿来。”
凌佳说:“行,我也会帮你多照顾的,我得查房去了,你也赶紧回去照顾吧。”
冯楠道谢了,又回到病房内,看见吴娟原本是睁着眼睛的,但看见冯楠进来,立刻就又闭上了。冯楠也就装作没看见,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那儿,坐下了。
关于吴娟的事情,冯楠不用问就已经猜的不离十了,但他不问吴娟的原因却不是因为他已经猜到了大概,而是因为另外两个原因:一则是已经很晚了,吴娟也需要休息,二是有时候倾诉也是一种宣泄,只有在自愿的时候才能起到最好的作用,追着问,往往适得其反惹人烦。
当晚冯楠就在沙发上靠着,凑合睡了,反正这可比在非洲丛林里露宿要舒适多了,还有空调呢。不过他睡觉依旧非常的jg醒,因此察觉到冯娟晚上轻手轻脚的起来了两次,一次是上厕所,一次是往窗子外头看,后来还说了一句:“你们都管我干嘛,让我死了算了。”冯楠还是担心她又钻了牛角尖来个高空飞人,所以也就悄悄地注意着,可是吴娟又跟个鬼似的飘到沙发这边来,弯下腰,看样子想摸冯楠的脸,但又怕把他弄醒,所以只用了两根手指在他的脸上蹭了一下,又自言自语地说:“我怎么就遇不到好男人呢?”然后又晃到窗前自爱自怜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回到床上去躺着了,但好一阵子没睡着,来回来去的翻腾着。
第二天一早,包太太来送早餐,吴娟依旧是不吃,冯楠就问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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