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事故,那是我经手的赔的最好的一起了,一个人12o万。早先来的时候我悄悄数了数,扔到卡车上的黑脚丫一共是四双,也就是说禁卫军这边死了四个人,这就是48o万,这是个基数,多少人受伤,我没看见,但活人有时候比死人更费钱,所以我们就翻个倍96o万,再加上军事行动的各种费用,肯定也不会让咱们报实数,所以我看这次咱们没有15oo万到两千万是脱不了身的。”
“两千万!”班克先生听了差点跳起来“那还是把我杀了得了!”
夏开伟飞快地做了一个计算,张口喜道:“不贵啊班克叔,我们七个人,平均还不到三百万呢。”
班克先生嘟囔了一句“崽卖爷田不心疼。”然后倒下去蒙头就睡。
安瑞森先生也忍不住说了他一句:“人要是没了,还要钱有什么用?”
班克先生心里反击道:“你说的轻松,我当了一辈子领导,别的啥也不会,没了钱让我在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可怎么活啊。”
众人在忐忑中度过了一个上午,中午又吃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怪味儿食物,然后老梁又来通知说:“准备出发吧,你们运气好,听说你们是美国游客,福特纳公主殿下要接见你们。”
大家听了就是一喜,还是安瑞森先生想的周全,问:“福特纳还是君主制啊,那我们怎么行礼呢?”
老梁说:“鞠躬就可以了,都什么年代了……”说罢就催着大家出门,并没有因为这几位就要接受公主殿下的接见而客气那么一点点。
一行人分乘几辆皮卡上了山,因为都觉得马上就要脱离苦海,这几位居然也有心思欣赏起湖光山se来,安瑞森甚至指着远处望东城的影子对老婆说:“那就应该是望东城了,明天咱们说不定就从那儿回家了。”
他老婆也很会来事儿的小声说:“老公,看来还是你能干,那几个人我看全不中用。”
过了两道岗哨,在一座别墅的院子里他们又被士兵轰下车,排着站好了,被几名衣着华丽的侍从模样的人领着到了一处偏厅等候,偏厅虽大,却连个座位都没有,也没茶没水的。原以为等不了几分钟,但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几个人都耐不住了,找门口的侍从要凳子,还好侍从懂点英语,也算勉强能交流,但凳子却没要来,人家说:这偏厅里挂有历代先王和王后的画像,所以没人可以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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