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任你哄骗的小女孩儿啊,原来你也说过让我先从信用社透点钱出来,等你赚了咱们连本带利换回去,可当我站在审判席上的时候,你这孙子在他妈哪儿呢”她越说越气,不断的用力拍打他的脸。
“我错了我错了,”麦学斌不停地说“饶我一回,饶我一回,jg察也快来了,你赶紧拿了钱走,求你了。”
柳诗佳慢悠悠地说:“不着急,你把我害成这样,现在二三十万就想打发我明跟你说,老娘我还不在乎这点儿。”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块肥皂似的东西,很软,又拿出一根连着塑料块金属管按在上面,然后扔进了保险柜里。
“你干嘛那是什么”麦学斌从jg匪片里看到过类似的情节,猜到了柳诗佳扔到保险柜里的是什么东西,但他又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东西。
柳诗佳笑吟吟地说:“没见过是,正宗的塑胶啊,别看离你还挺远,也够把你炸飞了。”
麦学斌心说这娘们儿这些年哪儿像是在坐牢啊,这他妈是在上军校啊,而嘴上却已经没其他词儿了,只剩了求饶。柳诗佳也真照顾他,又笑着说:“哎呀,大家相识一场,我再给你个优惠。”
一边说,她一边又拿出一块来,捏成一长条类似男xg下体的样子,按好雷管引爆器,掂着手指拉开麦学斌的裤子拉链,把塞了进去说:“来,我再给你加点儿料。”
“天哪!”麦学斌全盘崩溃,又忍不住流了一些新鲜的液体固体在裤子里,但数量不多,因为几分钟前才放了一回。不过虽说数量不多,但由于来自身体内部的较深处,味道还是蛮浓的。
柳诗佳捏着鼻子,在嘴边扇着说:“你怎么是这么个恶心的人啊,我当年怎么会看上去。”
“你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麦学斌此时已经哭成一团,说话也完全没了章法。
“哎呀,我不能陪你了。”柳诗佳看了一下腕表说“jg察快来了,我之前计算过,你这儿偏僻,最近的jg察部队到你这儿要十七分钟,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她一边说一边又拿出一个步话机似的玩意儿,不用猜都知道是无线电引爆器,又说:“我走了亲爱的,放心,我要走到大门口才引爆呢,你没忘,我最怕的就是爆竹了,那年过年有个半大孝往我脚底下扔鞭炮,把我吓哭了,你可是拎着菜刀撵了他半条街呢,这个情,今天我就算是要还给你了,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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