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已经凉透,外间的天色已经亮堂起来,苏瑾拿起桶边的衣物缓缓套上,过了好一会儿,唤人进来传了些清淡的早膳进来。
担忧着墨笙的伤势,早膳匆匆用了几口,苏瑾便往了墨笙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清淡的脸庞尽是苍白,旁边有婉如照顾着,见她来到,奉了茶,苏瑾摆摆手,问,墨笙情况如何。
“爷今日一早便遣人送来了解药,毒是解了,脸色也正常了,只是恐怕还要休养几天才能痊愈。”
“王妃,昨夜爷没有为难你吧,这几日我一直修养着,也是见了墨笙这幅样子,方知道出了事。”
苏瑾面上一红,“没有,待墨笙醒来,我与她有些话要说,你去房门口守着罢。”
婉如应了诺。
墨笙转醒,见她守在床边,刚要说话,苏瑾伸出手指,嘘的一声,看了看周围,才小声说道:“昨夜,我在怀王身上发现了这个,应是不寻常之物。”
从袖里摸出一块令牌,掂在手上,暗红色铁制,并无奇特之处,只是背后刻有玄字,这是昨夜,苏瑾与萧聿欢好时不慎从他衣间扯下的。
当时并未在意,只是紧攥在手心里,待得今日转醒,看到藏在被衾里的这枚令牌,苏瑾才察觉到,这枚令牌她从未见过,一定不是用于宫中,或是军符之类的,那么就只有王府才用得上。
苏瑾有了大胆的猜测,或许这能用于出入王府禁地?
萧聿是警醒之人,能带在身上的定是重要之物,苏瑾猜测,一定是昨夜宫宴,他将此带在身上,却在与她欢好时忘记了取下来。
不管怎样,这类东西,留个心眼,总是为以防万一。
苏瑾将这枚令牌递与墨笙,“要做出一枚一模一样的需要多久?”
“奴婢虽然受过此类训练,但是这枚令牌似乎材质特殊,要做出一枚一模一样的要花上两天时间。”墨笙细细研究之后道。
“好,你便记下这令牌的样子,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苏瑾面色一派沉重。
说不上为什么,这些事情,苏瑾都未透露给婉如,或许私心里想着这等危险之事,还是少连累一个人,更何况,她也不想让婉如为她操心。
为防止萧聿察觉,苏瑾说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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