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重要的是,众所周知,翰林院任职之人多为丞相苏清远的门生,很容易就联想到了一起,但是外人也会颇为疑惑,毕竟是姻亲关系,素来听说苏相疼女儿,再怎么样也不会落井下石。
想来,这应是朝中怀王一党寄来的奏折,以待萧聿定夺。
想了想,苏瑾开口:“你呢,认为此事和苏家有关系吗?”
再想想,也不太可能,毕竟此举太明显,容易落人口实,而且怀王驻扎此地也不过半月之久,根本不存在拥兵不回的状况。
“真想知道本王的看法?”萧聿挑挑眉。
“这事并不隐秘,本王既能把这事告与你,就表明了这事不可能是苏相指示的,但是未曾知岳丈他老人家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袖手旁观,还是推波助澜?”
萧聿端起手边的茶水,轻咂一口,他说,如今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父皇的意思,若是他起疑了,这一干将士或许都要陪着本王丧身广陵,即使到时战争又起,本王也不可能丢下这里的城池百姓,独自逃生。
所以,你,或许到时‘怀王妃’的名号也做不成了,葬身乱军。
“不,我相信爹,他即使有防人之心,也绝不会害你,若是要打仗,我也决不苟且逃生,西齐再挑战端,只能剩不许败。”苏瑾信誓旦旦。
三天后,三百里军情加急来报,“王爷,西齐卷土重来,距此只有八百里的距离。”
上次不过是西齐一小拨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听闻此次出征的是西齐有名的大将,奕宽。
此人是西齐有名的武将,西齐文帝在位时亲封的武状元,长相威猛,虬髯大汉,一生打过无数次胜仗,听闻上次被打败,如今的西齐新皇特派他前来迎战。
这几日,军营中的气氛都有些凝重,大概都听闻了战争将起的消息,好不容易安定了几天又要上战场了。天才蒙蒙亮,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到练兵场上传来的有力的阵呼声。
连着几夜,萧聿的主帐都是灯火通明,墙上挂着的地图,众将领进进出出,商讨着各种制敌之策。
每到这时,苏瑾就会识趣的走出营帐,也没有人拦,这种机密的事情只有高级将领才能知道,越来越凝重的气氛,她却莫名的安心,似乎就是相信这场仗萧聿一定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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