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大群人,全是身强力壮的汉子。
不等她反应,齐刷刷地全跪了下去。
“白将军,我们这些人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还望将军能收下我们。”一人道,说完,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白惊蛰一眼便认出这最先说话的人是那天晚上在将军府门口领头的那个人。
又是投军。
白惊蛰不由看了眼常逸,后者一脸无辜,连忙摆手往后退,“这可跟我没关系。”
白惊蛰将信将疑,走到台阶,到众人面前,“大家的这一番心意我白惊蛰收下了。只是战场不止在山下,若是有一天镇北军攻上茔山,你们都走了,山上全是老弱妇孺,如何自保?”
她话音刚落,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站了出来,“白将军不用管我们这些人。白家军里没有贪生怕死之人,这里也没有。万一南越那群没人性的杂碎上了山,我们这些人就算是拿上菜刀都跟他们干到底。横竖不过一死。”
“对!跟他们干到底!”
“不怕他们!”
围观的女人老人气势汹汹道。
“将军,您就收下我们吧。”跪着的人有人恳求。
白惊蛰双手不由握成拳,一咬牙,答应,“好。不过家中独子的我不要。”
她这话一出,最先说话的那人立马变了脸色,“将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连女人孩子都不怕,难道要我们这些大男人苟且偷生吗?”
“你叫什么?”白惊蛰问。
那人微微一愣,“陈河。”
“陈河,你听着,还有大家所有人都听着。打仗,不是为了这一时的输赢,而是为了我们以后能吃饱穿暖,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所以,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忍辱负重日后带着大家重建家园的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只顾眼前,不看长远,一味逞能的是莽,不是勇。陈河,你听明白了吗?”
一个七尺男儿红着眼,重重磕了个头道:“陈河听明白了。”
然后,白惊蛰便是单枪匹马上山,浩浩荡荡地带着一大群人下山。
一进城,就见彦青在城门口等着。一见她身后那一大群人,彦青不由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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