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
“嗯?”
“这些年我待你如何?”
“自然是很好的。”阿春很是认真答道。
“那我一醒来你就这么对我?!”突然歇斯底里。睡了一觉,身上没有痛处,精神也养了回来,那脾气就是说来就来。
“你要想下次月事来的时候还这么痛,那你就一口都别喝。”一个声音插进来。
这说话跟万年冰山一样的,除了付云桑还能是谁。白惊蛰一转头,就见她从外面走进来。
听她这么一说,白惊蛰顿时收敛了不少,待她走近些,将信将疑问:“真的?”
“不信你可以试试。”
白惊蛰撇撇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横的大夫。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惊蛰乖乖接过阿春手里的碗,试试温度,觉得不烫之后豪气地一饮而尽。
见她喝了药,付云桑脸色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也只有一点点。
阿春将药碗放进托盘里,“我去跟蓉姨和清叔说一声。今天早上小姐不省人事被祁王殿下抱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吓坏了。”
阿春这么一说,白惊蛰这才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好像还咬伤了修颐哥哥,忙拉住阿春,“修颐哥哥呢?他怎么样了?”
“祁王殿下?好着呢,一点事情都没有。见小姐你没事之后就回去了。”
这下轮到白惊蛰疑惑了,她明明记得她咬伤了修颐哥哥,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难不成她疼得太狠,出现幻觉了?
不过,那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见她似乎没有什么要问的,阿春端着东西出去了。
“你刚刚问祁王殿下是什么意思?”付云桑忽然开口。
白惊蛰被她的声音拉回神,“嗯?嗯,没什么意思啊。”她被弄得糊涂了,先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
付云桑也没多问,径直走到床边,抓起白惊蛰的手腕,指尖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经脉上,粗粗一把便放下,“脉象已经平稳。”
白惊蛰收回来,还一脸得意,“那是当然,我可是习武之人。别的不敢说,身体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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