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重量放在她的身上,一边云淡风轻,装逼解释为何会出现在陈府的花园里。
今夜花好月圆,睡眠可惜,不若高倚墙头,对月吟诗。不料诗兴大发之时,忘记身处高墙,一脚踏空,掉进了陈府的后花园。
这理由找得略羞耻,不管陈时信不信,反正江沅是不信。
“不知陈兄为何这个时候来花园?”解释完之后,贺宴竟还有闲心关怀陈时大晚上不睡觉来逛花园的理由。
江沅被他压得腰酸腿疼,她拍拍他的腰,催他快点走,伤口还在流血。
陈时憨厚一笑:“我养的小黄晚饭时突然不见了,我担心它会饿,就来寻一寻。”
“狗?”贺宴略伸了伸受伤的腿,“它不会饿了,刚啃了我的肉。”
陈时大惊,他先是道歉,又邀请贺宴去他房间,唤了大夫瞧一瞧,给他包扎伤口。
贺宴没有反对,跟着去了,但是他拒绝了陈时要搀扶他的手,他揽着江沅,叹息一般地对陈时道:“我不抱着我夫人会感到伤口疼……”
江沅:“……”
陈时却很是赞同,“是了,我受伤也会想让我未婚妻抱抱呢。”
贺宴低头,眼神幽幽,他除了抱抱,还想被江沅亲亲举高高。
江沅竟然看懂了他的意思,她低头笑了笑,她举着贺宴三百六十度托马斯旋转的画面有点美,她不敢想象。
陈府很快请了医馆的大夫来,替贺宴包扎了伤口。虽然看着血流得多,但到底是小狗,牙口不厉害,伤口不大,就是皮肉翻卷,几乎要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贺宴疼得眼中弥漫了一层水雾,却始终笑望着江沅,安抚她不要担心。
等两人回到贺府自己的房间时,夜已经深了。
作为伤残人士,贺宴可怜巴巴地坐在江沅的床上不动,意图借着伤,与江沅同床共枕。
江沅心软,他一直都知道的。
果然,江沅软了神色,叹了一口气,给他铺开被子,让他睡在了床上。贺宴暗喜,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他眼神放在江沅身上,跟着她动。
江沅给他盖上了被子,江沅打开了柜子,江沅抱出了被子,江沅打了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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