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接了过来,她现在的确需要衣服,身上的衣服实在不保暖,而且,还被撕坏了…
“你叫我玫姐吧,这没什么,举手之劳,这衣服都是我不穿的旧衣服,你不嫌弃就好…我带你去房间吧…”玫姐听陈心霓给她叫阿姨脸色不怎么好了,干笑了下说着带了一大串钥匙步即使穿着长款羽绒服还是能显得步态妖娆的往前走着。
陈心霓抱上衣服跟在后面,心里对这个玫姐很是感的笑对开门时面上带着不耐烦的段冶说道。段冶也是住在这家旅馆才给了陈心霓指路。
“别烦人!”段冶听到这话黑了脸说了句关了门,玫姐笑了笑款摆着腰走下了楼。
段冶回身躺在床上闭眼,摸了摸一边的手臂,不禁想起他的小媳妇,这手臂上面还有她咬的牙印子。
瞎呼呼的洞房只摸了摸亲了几口,小家伙就被吓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着实可怜…
下嘴真狠,逮住他的胳膊就咬,大晚上看不清楚,白天去了县里才发现两排牙印戳进肉里了,现在还留着疤。
本来想着走时带着她和茂娃的,没想到回去之后人病了,病了几天醒来,怎么说也不跟他走,看她那憔悴样,他只能一个人走了。
等把这事情办完,就回家,就算再凶悍的媳妇也得听爷们儿的话,不信她不服…
段冶想着心中熨贴美滋滋的入睡了,完全没想到他想着的媳妇儿此时就在他隔壁住着。
陈心霓在躺下后被杂乱的记忆弄的恍恍惚惚的,起来裹上了段冶的大衣盖了被子才有了点安全感渐渐入睡。
早上一大早段冶便走了,陈心霓被乱七八糟的梦折磨了一夜,早上醒来相当没精神,眼神却更加灵动,脸上的表情有些悲戚,腮边还有残余的泪痕迹。
“爸爸,妈妈”陈心霓坐在床上两眼含泪低低的念叨着。混乱的记忆经过一夜又清晰了很多。她知道了自己差点被取代也再次意识到最爱的父母,已经离开,一定是爸爸妈妈在冥冥中保佑她才让她夺回了身体主权。
她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持续了好几年,脑袋如同覆盖了一层膜的状况被解除了,让她的思维变的正常了很多。因为在父母车祸后的将近十年中,她处于自闭中,和外界的互动很少,这些年的记忆十分的单调。
记忆最深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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