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与他过分接触,她难免不会再次沉沦。
常芭菲寒着脸坐起来,转过头才发现自己的行李已经被他收拾妥当了。
“你干嘛”
“你还要去考察多少家?”他问。
“这才第一家。”
“剩下的我陪你去。”
常芭菲寒毛乍起,“不用了吧。”
“我答应过你爸妈,尽可能的协助你。”
“那是离婚前。”
祁和忽然俯身逼近,他的睫毛几乎要碰到她脸庞。
“真的就差那么多吗?领了一个证书,我们就什么也没有了?”
常芭菲的心狠狠地顿住。
祁和耐心尽失,清新温热的气息喷到她脸上,“常芭菲,当初没人逼你嫁给我,如果真的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要同意结婚?又为什么要和我过两年?”
他逼得常芭菲无法直视他的双眼,常芭菲伸手推他,男人稳如泰山,衬衫下的肌肉贲张,隐隐宣示着力量。
他双眼里的侵略意味那样明显,像小兽正扣着猎物。
常芭菲下意识地想逃,她钻进被窝,接着被人堵住后路,祁和干脆拿被子将她裹起来。
“常芭菲”他有些无力,明明抱着她,却好像什么也握不住。
“如果你能自己搞定,那我就走。”
说一个能字有多难?常芭菲被困在被窝里,渐渐缺氧,大脑昏沉,却说不出一个字。
“常芭菲?”祁和觉得不对劲,猛地掀开被窝,女人脸蛋憋得通红,软绵绵地倒在棉被上。
“芭菲!”他慌了神,“怎么了?”
常芭菲呼吸短促,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祁和我牙疼。”
祁和抱起她冲出门。
酝酿了很多天的感冒,终于气势汹汹的降临了,不由分说地将她击倒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吊药水了,祁和站在旁边,正在和护士说话。
“她对氨基比林和非那西丁过敏,还有她牙齿有些发炎。”
“知道了,不会用这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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