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呆呆的看着我走开。
以前夏承穿公司定制的西装时,被我抓住调侃过几次,他就再也没有穿过了,但他是公司的财神爷,没人敢说他。
出了公司也不知道往哪去,很想去找安意,但想到那张冷漠的脸,又有些退怯。
我干脆回了家。
家里的佣人已经习惯我混乱的行程,看到我回来后问我要不要喝汤,我看时间不过三点,也没什么胃口,于是让她们下去了。
我回了房,洗了个脸之后就栽到床上,天色昏暗,很适合午睡,睡得舒服了就又开始做梦,我梦到自己重新回到了那个小屋子,爸爸在教我写作业,妈妈在厨房做饭,温馨得让人想哭,然后我就哭了,妈妈从厨房出来,把我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柔声问:“昵昵怎么了?是不是哪儿疼?”
我说不出话来,接着画面一转,我已经到了医院,浑身都是麻的,动弹不得,听到爸爸的声音就在床尾,他说:“安教授,我们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谢你们了,我……”
声音低了下去,我陷入一片昏暗中。
突然一声惊雷响起,我猛地坐起来,有一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感觉,脸上湿漉漉的,一抹全是水。
房门被敲响,“小姐。”
我用袖子擦掉眼泪,光脚过去开门,“怎么了?”
“安先生找您,现在在楼下。”
我一愣,忙说:“先给他上茶,我马上来。”
我怕他久等,洗了把脸穿上内衣套上外套就出去了,睡衣是白色纯棉的,穿在里面倒没有太过失礼。
出了房门才发现外面在下雨,安意安静地坐在沙发里,垂着脑袋,头发和衣服湿了一大半。他周遭的空气都是凝固的,这种低气压让我有些不敢靠近。
他身边放着干毛巾,面前是热茶,他都没有碰。
我慢慢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开口的时候放轻了声音,生怕惊扰他,“安意?”
他抬起头,眼圈有些泛红。我登时被吓到了,连忙问:“怎么了?”
他似乎在极力忍耐,风衣领子里的喉结一上一下,酝酿着话语。我不敢逼问,把毛巾递给他,“擦擦,别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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