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他的男人的躯体力量去作为支撑，她将自己身体的全部软弱都压放在面前的明亮镜子上，挡住面部的手掌依旧没有拿开，她的额头无力地停靠在上面，不住地哭泣。

    “师父。”他哄着她，哄着她希望她能够回到往常的状态。

    可是，不论多长的时间，她只是哭泣。

    最后，曾俊松掉了自己所有的坚持，败下阵来，看着她这个逃离的样子，心里都绞紧成一团。

    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然后环抱着她，安抚她受惊的精神。

    “师父，对不起，对不起。”他亲吻着她的肩头，不停道着歉，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设想，竟是会这样给她伤害。

    她哭湿的脸庞沾着发丝，依旧是在对他慢慢摇着头，

    “不是的，不是。”她开始了喃喃诉说。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做。”他亲吻着她的头发，又无奈，又悲伤。

    “不是，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不好，都是我。”她不停地反复说着，开始松懈下来绷紧的力气。

    “师父，你没有。”曾俊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那个他并不认为是阻碍的过去，现在却如此横亘在他们之间。

    “是我的错，我，我曾经做了那么多的错事，现在怎么能，怎么能够去再次快乐呢？。”

    “我曾经，曾经迷恋着那些外貌，伤害了别人，欺骗了别人，连我的爸爸也，我怎么可以？，现在又对你，对你也在，这样的虚伪。”

    纪华文抬起头，睁开啊了眼睛，正视着镜子中的这两张脸，镜子中的，她被这个男人拥抱住的画面，都是美好到不真实的样子，她看着他停靠在自己肩头的温柔的表情，又看着自己这副支离破碎的模样，怎么可以再继续下去？。

    “它是假的。”她看着自己现在拥有的这副五官和形状，轻声说着。

    曾俊也透过镜子，看着她释放出来的神情。

    “它是假的，我欺骗了所有的人，还有我自己，我，这样的丑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