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会认出的房间窗户。
屋内那淡黄色的温暖的灯光被打开了,不一会儿,男人来到窗户旁,拉上了一侧的窗帘,一个美丽的女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低下头,让女人亲密地为他擦拭着被打湿的头发,然后温柔地将女人拥入到怀中,甜蜜地亲吻着她,拥抱,接吻,然后,拉上了另一侧的窗帘。
纪华文不顾雨水打着脸部生疼的感觉,她直直地望向那所有投射出来的剪影,心里好似被尖厉的针尖一下一下地穿透了一样,再没有比这更为痛楚的事情冲击着她的身体,以前所有自己设想出来的美丽的景象都如泡沫般破碎在自己的面前。
‘为什么呢?’她心里开始不断地发问着。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脸上似乎有了一些有别与雨水的温热的液体流过,她胡乱地抹着已经冰掉的脸庞,用力地呼吸着。
她也不知要问向谁,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很想要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才能使身体里那几欲破裂掉的心脏与大脑得到些许的缓解。
‘哗啦啦’越来越响亮的雨声也好像在催促她赶快离开这里,但是,她却只能无力地低下头,任由现实的痛楚击打着身体,独自咽下所有的悲伤。
“纪医生,预报的,头部割裂伤,已经到急诊室了。”手机另一端温柔的护士声音传了过来。纪华文穿上了白大褂,匆匆赶去了急诊室。
“是哪一位?”她问向了今晚值班的护士,护士抬手指向了最里面的窗外,纪华文便拿上消毒液和缝合工具,来到了病人身旁。
“医生。”一位很年轻的女士躺在了病床上,她含泪的大眼睛不住地向她发出哀求的神情。
“怎么弄的?”纪华文如惯例般地询问着。
“晚上去看结婚的新家,一不小心被桌角撞到的,没想到那里这么锋利啊,医生你看,都出了好多血。”女人哭哭啼啼地向她讲述着受伤的原因。
“哦,没事的,又没有伤到骨头,伤口缝好后,再拆线就好了。”纪华文边为她消毒,边平和地安慰着她。
“医生,你说什么?医生,我还要缝线吗?我不想要缝线啊,医生,你有没有别的办法啊?我还没有拍婚纱照呢,缝了线,脸上留了疤痕,多丑啊,我本来这么好看的脸蛋,不能就这么毁了啊。”女人反复躲闪着她,抗诉着纪华文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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