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成群地围坐在一家的炕上起闲话做针线。
这样既能唠嗑,轮着来,还省了柴火。
整个村子宁静,安详,等待着这场雪过去,正式开始春耕、春种!
村口的过街楼下,此时却吵吵嚷嚷的,打破了村子的静谧。
青石路面上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唇色惨白,静静躺在那里,脖子上清晰的显着一道红色的很深的勒痕,过道上面飘着麻绳,阴森森的,胸口感觉不到一丝起伏,完全是一具尸体的模样了。
围观的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脸色都发青了,看样子救不活了。”
“真是造孽哟!”
“这是华老实家的瑶瑶吧!这订婚喜酒都喝了,日子都订好了,听说年前这女婿放寒假回来结婚的,这年都过了,没有一丁点儿消息,看样子不回来了。”
“肯定回不来了,不然怎么想不开啊!”
“真不知道华老实怎么想的,多难得的工农兵大学指标不给自己的女儿,居然给知青女婿,这下子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呀?你们不知道,这指标是瑶瑶的,那丫头私下给了他对象也就是那个知青填上去的。等老实知道了,脸都气绿了。”
“脑袋被驴给踢了吧!这知青牺牲这么大回城了还能回来娶她这个柴火妞。”
“过河拆桥,男人真不是东西。”
“真是不听人劝,吃亏在眼前啊!”
“好好的上大学指标给人家,真是谁让人家的长的俊呢?老话怎么说的:姐爱俏!”
“这要是老实和老实家的看见可怎么活哟!手心儿里捧着养了这么大的姑娘,说没就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
围在旁边的三五人中有摇头,惋惜,怒其不争,即便幸灾乐祸的,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唉……
“这解放军同志一直按压她的胸部,什么个意思?”
“不知道男女要避嫌的吗?”
“人家是救人,没看见隔着厚厚的棉袄呢?人家的思想才没有你们那么龌龊呢!”
“这样就能救人?”
“当年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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