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基本就可以配一首《凉凉》了。
“诶诶,在呢。”藏北认命地应道。
从藏南出现的第一天起,杨思就对藏南很上心,许是真的看出藏南对藏北而言有非同一般的份量。以前藏北每次和前任有点什么不愉快,杨思都是嗤笑一声,从来都不管,除了分手那天暗示他放手的“爱的凝视”。
“谁动的手?”
“我……”
“在哪?”
“你们家的冥想室。”
“呦呵,北哥现在能耐了啊!敢在我的地盘儿上动手了?”
“对不起了思姐,今天当给您赔罪了。”藏北端起酒杯碰了下杨思的,仰头一口干了。
杨思没动,翻个白眼:“嘁,又不是我弟,给我赔什么罪。”
“那就当谢谢你。”藏北抬台指了指自己空了的酒杯。
“真为了,我让他进公司这事儿动的手?要不我也给您揍一顿消消气?”
“……不是因为这。”藏北颇有些无奈,杨思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也不像其他人多少有些怵自己。
“总不能给你告白了吧。”
“……”藏北睁眼瞪着她,关于那句“操不操得动”的话怎么也不算正式告白,出柜倒是干脆,现在的年轻人啊!
“可以啊!真勇敢!小南啊,姐欣赏你,以后就拿你当亲弟了!”杨思冲着藏北身后由衷地称赞道。
藏北脖子一僵,愣是没抬头。
身后的藏南上前两步,放下新的一杯negroni,把空杯子收走了。
“这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别再掺和了。”
“能有多复杂,这乖巧上进的白月光不得比那些小白眼狼好多啦。至于家里那摊事儿,我不信北哥你这么多年还担心这些。”
藏北无语地笑了,杨思这么了解他,七八年的哥们不是白当的。
藏北一直不知道该给藏南怎么下定义,杨思给他找了个还蛮贴切的词——白月光。不至于像那些小说偶像剧里那么矫情,但是感觉很接近了,在最纯真的年代就深藏在心里的一根刺,拔不掉也舍不得拔。
这几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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