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挠了挠他的手心,问:“你怕了?”
这还会用记录,都在这里。
“挺有趣的。”他在椅子上背靠着躺下,笑了一声,就这么看着白梓。
“创伤后应将内心充斥之后,就很少再有精力,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而且自从上一次看到舒母给他做的酥麻糖,他就渐渐想起了很多有关妈妈的,好的事情。
正因为他以前只去记住坏的,而下意识忽略那些好的,才会越来越痛苦,越来越难受。
凡事都应该是有两面性的。
“你治了这么多年,有关于这方面,应该自己比我要清楚,你的病,确实在慢慢变好。”
付医生看他现在的状态,再和病历上描述的相比,他就已经能够大致的判定了。
一个人眼睛所透露出来的东西,是不会骗人的。
以前是绝望和死寂,而现在,是幸福和希望。
还有强烈的,想要治好病的一颗心。
付医生这一句话,仿佛清澈的水流,荡然况要是能够稳住,最多一年,就能治愈了。”
正是因为这样,付医生在刚开始看见他的时候,才会说“有趣”。
这么巨大的心理阴影,这么艰难的病,一路过来十多年的时间——
而他竟然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情况就有了突飞猛进的改变。
多么神奇的一件事情。
“医生,我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白梓在犹豫了许久之后,终于下定决心,问出了口。
从医院出来之前,舒心特地留了付医生的微信。
他把诊断结果大致的和舒心说了。
舒心听了很开心,还带了些骄傲的意味。
“医生说都是我的功劳,再不过一年,你就能好完全了。”
那付医生也真是,直接就说贪恋女色什么的。
但是舒心认为,哪怕真的是这样,可只要能好,什么都行。
她不禁摇头感叹,顺便指责。
“说你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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