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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大不大不清楚,胆大是肯定的。
贝安歌原本坐在床上,等着等着,慢慢就顺着靠垫滑了下去,侧身躺在了床上。
两只小手交叠着,垫在右耳处,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像是在等待妈妈回家的幼儿园小孩。
若当真以为她在期盼着元阙到来,那就天真了。只不过是吾们女明星,太明白自己的优势。
她这个角度最好看、最无邪、也最勾人。
门口一阵响动,元阙果然又如先前一样,挟风而来。
吉服已经换了,眼下穿着一身暗绿色锦袍,愈发显得他疏离而冷漠。破云刀依然佩在腰间,玄色刀鞘古朴庄重,压住了他卷进屋里的疾风。
丫鬟已经悄然退出,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
"夫君。"贝安歌娇声喊着,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又无助。
元阙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
"夫君的腰还好吗?"贝安歌又怯怯地问。
腰?怎么突然问起本将军的腰?
男人的腰好不好,能随便问?
元阙皱起眉头:"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乱?
呵呵。贝安歌从来不乱,就算乱了,也是乱中有序。
"夫君的刀一定很沉,整日佩在腰间,对腰不好。"
温柔、诚恳、为他人着想。
贝安歌觉得自己简直德艺双馨。
元阙却冷冷地挤出四个字:"与你无关。"
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也不带口音。
这四个字可是天生带梗,要不抓住发挥一下,贝安歌怎么好意思叫"兴风作浪的姐姐"。
继续一脸迷妹星星眼:"夫君这一口官话,真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官话,一点儿口音都没有呢。夫君是京城人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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