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被砸到,避重就轻就好了。
他不出声,项易轻又说:“还有你那张脸上,稍微露出点笑容,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纪池城觉得项易轻字字句句都在他目前的症状上,骄傲的他,自然不可能承认。
他不耐烦的把电话给挂了,连声招呼都没有打。
满腔怒火,被项易轻这一通电话给浇灭了。
他弯腰在沙发上坐下,皱眉深思着项易轻刚才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半信半疑。
但是不可置否,他往心里去了。
……
刚才那一股冲动,纪安宁现在心里是后悔的,因为她不知道纪池城会对她做什么,会怎么惩罚她。
以前她就觉得他是个六亲不认,有仇必狠狠报的人,现在她更是觉得他可怕至极,如果不是有极其阴暗的一面,又怎么会对她……对她做出那种事情?
他在她心里这么多年,她都知道轻重,知道道德伦理,而他平时看上去那么沉稳内敛,怎么就……怎么就不衡量一下呢。
她想象过那个人是任何人,从没有往他身上怀疑过。
她又怎么敢?
以前对她来说是奢望,现在却成了惊悚。
她的双手,放在平平的小腹上,来回的摸着,早上的毫不犹豫,现在却不知所措。
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第二天早上起床,两个黑眼圈在眼睛下面,特别的明显,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不振。
身上穿着白色的套头卫衣,蓝色的紧身牛仔裤,翻出了不常背的红色双肩包,出了房间,她边走边打哈欠。
“安宁,起床了。”
到了楼梯转角,碰到了纪正道,他老人家穿着一身运动装,刚健身回来,满头汗。
纪安宁精神不佳,又心不在焉,还是他老人家先跟她打招呼,她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打起精神,对他老人家微微颔首:“爷爷早。”
问了声早,她又不受控的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的。
纪正道见状,和颜悦色的关心道:“精神看上去怎么这么差?”
纪安宁笑着回道:“昨天白天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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