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如何处置是别人的事,我自行不妥是我自己应要反思的。"宁婉清正色道,"今日发生的事,你们谁也不许对外人多说一句,以免有损花二公子的声名。"
纯光笑道:"他还有什么声名啊,谁不知道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宁婉清看了一眼。
纯光自知失言,忙息了音。
这时,下面的人忽然来报说宁承琎过来了。
宁婉清立刻从书桌后面站了起来,还未走到门口,眼前已闪过一片墨绿衣角,随即,满面含笑的宁承琎便出现在了她眼前。
"爹。"宁婉清端端向他福了个礼。
宁承琎笑着走进来,径自往椅子上一坐,然后从袖袋里拿出个手掌大小的雕花木盒放在了桌上:"过来看看,喜不喜欢?"
宁婉清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伸手打开了盒盖。
她看见盒中静静躺着的一枚花丝百宝簪,怔了怔,有些莫名。
却听宁承琎道:"这是你母亲特意为你选的,让你到时去彩云坞参加寿宴的时候戴。"
宁婉清看着指间冰凉的发簪,沉吟未语。
"说来也是我的疏忽,"宁承琎轻轻叹了口气,"这些年见你穿着男装,也就渐渐忘了你到底是个姑娘家,终身大事不比寻常,我想,你一定也希望用最好的模样去面对。"
宁婉清浅浅笑了一下:"我从来便是这样,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不过您来的正巧,我也有件事要跟您说。"
"花世伯的寿宴那天,我恐怕有事去不了。"她说,"您还是带平心去吧。"
宁婉清说着,将簪子放回盒中,"啪"地一声,重新合上了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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