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乳房膨胀,连乳头也比平时尖硬得多,浑身上下的血液是那样地欢畅,阴道似乎有一种空虚,一种迫切需要充实的感觉。
他车转了身体,从水中一下就捞起了她的双腿,让陈慧那私处贴向了他的胯间,他进迫了进去,陈慧感到不同的是这次塞得满满的。
水的浮力让她很轻易地伏在她的肩膀上,他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掌托紧着陈慧的屁股,在她的体内左奔右突、游移晃动,漂浮不定。
陈慧长长的头髮已让水漂荡开来,像黑色的海藻一样浮在水面上,清澈宁静的水面一下波荡了,激烈地摇晃翻腾开了。
志煌就如同在表演他的性能量一样,从一戳进陈慧裡面的那一瞬间,就奋力地拚博着毫不鬆驰。
陈慧的快感像荡开了的那些水波,一波波前赴后继、潋滟而至,她已完全让这年轻健壮的男子征服了,心甘情愿地任由他冲撞,再无回手的力气。
就在陈刚和志煌搭上的士后,陈慧还呆纳着对着他们远去的方向,直到那辆车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她才觉得腰塌身软,双腿发抖着酸软无力,她在自己车裡的驾驶位中坐了好大一会,才调了个头回到家裡。
老公已经上班了,儿子寄放在公公婆婆那裡,他们两人的工作性质使他们肯定做不了称职的父母亲。
陈慧疲惫得连洗澡的力气也没有,蒙着被子一古脑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从那以后,志煌每一个电话都让陈慧激动,就是这麽一丝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入骨放髓的气息,使陈慧心甘情愿地背叛了温馨的家庭,掘弃了对丈夫的忠贞。
他们频繁的约会让陈刚也提心吊胆,他们姐弟有过一次很激烈的争论,陈刚甚至要胁她要将这事捅露给她的老公。
陈慧理解弟弟的苦衷,也曾想过彻底地摆脱,在心裡信誓旦旦地许诺着这是最后的一次,但每次过后,她每次都惊异于他所具备的这种粗犷彪悍,那东西深深地吊起了她的慾望。
一次过了一次,她总是深陷在跟他的神魂颠倒的喘息、欲仙欲死的交欢中不能自拔。
陈慧又是在深沉的睡梦中让电话拽了起来,她睁开眼才知已过中午了,一接到开会的通知就预感不妥,她清楚没有重大的突发事件,是不会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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