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尽管心急如焚还是一筹莫展。
最终她还是选择向婧姨求助。
「那明早我让你老班长送你吧,最近没什么事,也有好多年没去看望军子了」尽管有烈士陵园,但按照习俗还是在老家的树林里给他立了一个坟。
「麻烦你了,婧姐……」「呵呵,不麻烦」第二天月亮还明晃晃地挂在天上,超叔的吉普车就停到了小区外,听到声音,我和等候多时的阮晴立马出了门。
「超叔」「老班长」下车迎接的是两鬓斑白已经五十多岁的婧姨的丈夫,班超,曾经是父亲部队里的班长,现在已经从军中卸职,但笔直的身板和精神矍铄的面容表明他老当益壮。
「小阮,小宇」「麻烦老班长了」「嗯,上车吧」直截了当,我们踏上了去墓乡的老路。
一路无话,行至半途就没有安置路灯,赶到老家时天才刚刚蒙蒙亮。
车子停在鸡舍旁,屋子里灯火通明,大门打开,露出舅舅憔悴的样貌。
阮晴顾不得和超叔叙上两句话,推门而下直奔后院。
我在后面说道:「超叔,下来喝杯水吧」「嗯」熄火之后,超叔接过舅舅递上的一杯茶水。
我恭敬地喊道:「舅舅」「咳咳……来了……进去看看吧……」我和超叔进到后院的小屋里,阮晴正坐在床边源源不绝地垂着泪,床上躺着的是她的父亲,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外公,此时已成了一个骷髅,区别只是胸前的微微起伏却几不可见。
事情昨晚在电话里舅舅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了,外公他老人家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舅舅能够成家,原以为好歹外公能撑过今年夏天,可没想到突然恶化。
外公的身体已经没有住院的必要了,常年剧烈地抽烟,拍出的胸片显示肺部早已漆黑一片,说难听点就是开点药在家躺着等死了。
本来是没有这么急的,可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情况急转直下。
超叔伫立片刻就出去了,我走到阮晴跟前:「妈——」她深吸一口气,抹了一把眼泪,沙哑着嗓子说道:「雷宇,给你外公磕个头吧」我在床前跪倒,老老实实磕了三个头,期间他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对于我们进来没有丝毫反应。
站起来后阮晴领着我来到前堂,超叔和舅舅正默默坐在大桌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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