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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体上是您的功劳,我们可不敢居功」塔尔图在众人的注视下仍神情自若,「阿尔及利亚小姐只是认真地遵从您定下的方针进行管治罢了」大讲堂起初是供舰娘们学习的地方,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舰娘们用到此地的次数日趋减少。
当时还保有权力的指挥官因而授意让·巴尔延请教官,把大讲堂的部分教室让渡给士兵和民众使用。
基于这一缘由,那些从指挥官和塔尔图身侧走过的人皆对他报以善意的目光。
指挥官这时很大程度上依赖着塔尔图的搀扶,手上只戴着一枚里侧不晓得刻着哪位舰娘名号的婚戒。
禁足许久的他当然不知道让·巴尔对外宣称说「指挥官抱恙,难以理事」。
是故,在旁人看来,他的现身和表现反倒证实了舰娘派那套说法无误。
再加上塔尔图的存在使人们不敢多问,指挥官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就在指挥官惆怅之际,铃声陡然奏响。
那些杵在过道看热闹的人一听见上课铃,飞也似地逃归自己的座位。
不曾加快脚步的几位是教官。
他们朝指挥官点头致意,踩着稳健的步伐,迈入由自己负责授课的教室。
等到走廊彻底没人逗留,塔尔图方应指挥官的要求,把他扶到男厕门口。
男人小心谨慎地摸着墙壁走进厕所。
在大讲堂转了一圈下来,先前喝水所形成的定时炸弹恰逢此刻爆发,急于排出多余的水分是合情合理的事。
没错,非常合理。
他打开、关上厕所单间的门,继而掀开最上面的盖子,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塔尔图同样不好应付,青年心想。
在被舰娘们剥夺了权力和精力后,指挥官曾想方设法从港区逃出去,无奈计划常常被让·巴尔她们扼杀于襁褓之中。
理由很简单,舰娘们能根据往日追随他积累下的经验,在各种角度对他严防死守。
而青年也很快意识到,靠自己的视角是打不开突破口的。
所幸的是,之前为他通风报信的士兵联合了一批同情他的人,图谋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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