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竿上。
部分淫水仍在沿着雄根流向男人的下阴附近,打湿了那里的床单。
浇灌在指挥官阳物上的早就不知是第几股爱液,然而他的阳物依然屹立不倒。
少女的淡粉色长发现今散乱不堪,有些还因汗水而黏在了肌肤上。
燥热没有随高潮而消退,没讨到精液的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沃克兰,你这不行呀」驱逐舰的耳边传来了阿尔及利亚的调笑声。
少女并不答话,只是盯着正在亲热的那对夫妻。
指挥官上面那张嘴的主导权基本落在了那位秘书舰的手中,这大约是守住下身的代价。
只见恶毒用两只小手固定住青年的脑袋,不断地将她的唾液让渡给自己心爱的丈夫,并且掠走一切能够掠走的东西。
当男人意图闭上嘴表示拒绝时,轻笑着的秘书舰便会使劲啮咬他的唇瓣,有时亦会咬开一道小口子。
感受到疼痛的男人迫不得已,只好张开嘴巴,把艰难收回的阵地就这么拱手「还」给恶毒。
缠着秘书舰口水的小舌头则伴着一丝铁锈味冲入他的脑海,重复对丈夫的玩弄。
爱人痛苦不堪的神情使恶毒兴奋不已,鼓励着她用更过激的方式去爱自己的丈夫。
在恶毒和指挥官将热吻继续下去之后,才高潮过的少女不甘寂寞,再次挺动起了纤腰。
她羡慕地望着这对深情地吻在一起的夫妻,下面的小嘴奋力吞吃滚烫的肉竿,以此弥补主人无法和指挥官接吻的遗憾。
不过少女明显认为这类「普通」的做爱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没过一会儿,她就向观战的阿尔及利亚寻求协助。
阿尔及利亚立刻会意,悄悄地走近沃克兰。
教廷的守护之刃亦适时地牵制住青年的注意力,以守护之后要赠予丈夫的小小惊喜。
为恶毒所纠缠的指挥官分身乏术,自是顾不上沃克兰接下来的荒谬举动。
在银发重巡的帮助下,沃克兰终于顺利地依据恶毒半个月前的教导分开双腿,摆出了劈叉的姿势。
这让当前的淡粉发驱逐舰看起来像个竹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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