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物不可避免地流进了男人的口内,这急得他眼睛都红了。
恶毒这边是一点都不在乎。
在请指挥官吃完她脸上那些「爱情结晶」后,她毫不犹豫地再度吻起了指挥官。
妻子的吻让他软化,不得不咽下的混合物使他躁狂不安。
两者结合起来,即是一种自暴自弃。
指挥官已然顾不得那么多。
他只愿赶快交完公粮,好早些结束这场噩梦。
「呜……啊……哈啊……哦哦哦哦哦——!」男人陡然发动的猛烈冲撞在阿尔及利亚调整的节奏的加持下,效果倍增。
沃克兰被顶得连句正常沟通的话都组织不起来,唯有随着指挥官的肏弄哼哼唧唧。
指挥官这回没有压制欲望,难以用常理衡量的大量精子蜂拥而来。
当中有一部分由于沃克兰的身体没法接纳,夹杂着之前的种子汁从阴唇漏了出来,把阿尔及利亚穿着黑色吊带袜的美腿弄得一塌糊涂。
而作为方才那狂暴性爱的余味,末被床单吸纳的白浊仍在冒着小泡泡。
「好想……好想一辈子……当大鸡鸡的挂件哦……」少女好不容易恢复了语言能力,吐露的却还是痴淫之语。
她嘴角流着的涎水滴落下来,为本就透着淫靡的床单再添上一团不大不小的水渍。
现在就算往沃克兰的嘴里塞满她最不爱吃的青椒,她估计都不会做出任何反抗了。
九点十三分。
刚被沃克兰奸淫过的指挥官两眼朦胧地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钟。
面带遗憾之色的恶毒匆匆离开宿舍,去处理本应由指挥官处理的公务;阿尔及利亚则抱着晕厥的沃克兰返回沃克兰的小屋,留下指挥官一人在屋内瘫着。
精疲力竭的男人将变得绵软的双手从脸上甩开,尽力在起床前为肢体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
青年的确可以赖在阿尔及利亚的床上不起来,可那大概要承受惨烈的代价,比如被某些「路过此地」的舰娘按住且接着强奸什么的。
于门外待机的塔尔图大概不会拦下那样的舰娘吧,男人在心里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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