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错,这种衰人不给他好看是如何下不了气,以为本小姐好欺负吗?他是咎尤自取!再想一想,我刚才说什么了?性冷感?死鱼?天哪!我怎么会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他可是莹莹的丈夫耶!想起刻前的胡言乱语钰琪满羞得想死,悔恨怎会说了这么不要脸的话,再想想一切都是由英伟而起,还是觉得把他赶出去是活该!女人每秒钟换想法是家常闲事,但这样又爱又恨还真是少见,而且更是因为好朋友的丈夫。
钰琪觉得奇怪极了,好像一整晚给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把英伟赶了出去独睡一间房,本来是可以安心下来,不知怎的钰琪却感到好不习惯。
望望书桌上莹莹和英伟的合照,房间裡每一件事物都不属于自己,原来睡别人的主人房,那种感觉是很奇异。
唉,为什么当日自己会答应这种事呢?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傻,本来这个时间是在家裡抱着老公睡,结果现在他被别人睡了。
说起来是谁首先提议交换的?是阿伟!他这种人会就这样乖乖认错吗?一定还有其他事来捉弄我?哼,本小姐不会上两次当的!钰琪知道可恶男人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坐在睡床上盯着房门,好像在期待英伟会再推门进来。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仍然没有动静,难道他真是不敢再胡来了?女人就是那种「你打扰她很生气,你不打扰她更生气」的动物,钰琪愈想愈不忿,终于忍不住从睡床爬下,赤着脚走在舖上木制的地板上,静悄悄地推开房门,外面没有半点动静。
好奇心驱使下摄手摄脚出去看看,走向通往客厅的小走廊,偷偷往这两天自己住的客房望望,木门没有掩上,裡面空无一人。
「怎么不在?」钰琪愈觉奇怪,继续沿小走廊前进,来到快接近客厅时探头张望,才看到英伟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这衰人真的睡沙发?」钰琪看到这意外光境有种不知怎的奇怪心情,好像对英伟的说到做到另眼相看,又好像对自己被冷落愤愤不平,连钰琪也不知道英伟要怎样做自己才会满意。
这时候英伟是双手抱着软枕而睡,下半身无遮无掩。
十月的晚上还不算冷,但这天下过大雨,空气还是感觉清凉,钰琪本不想理这男人,但又于心不忍地往客房拿出小毛毡。
「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连被单也不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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