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更不要出嫁。
然而随着人渐长大,钰琪还是跟所有女孩一样爱上男孩。
她认识了家辉,在共渡初夜、把人生第一次奉献给爱人的时候钰琪曾偷偷张看,看到男友那一根与其外表一样和善的东西鬆一口气,太好了,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
可即使如此,首次交合仍是使钰琪痛不欲生,她庆幸自己的男友没有像当年色情电影中的那根吓人。
对钰琪来说男人那东西大肯定不是好事,她不会形容自己的丈夫小,而是「刚好」。
于是在这晚目睹英伟跟其名字一样雄伟的东西,钰琪心跳如雷,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明明很讨厌男人的东西太大,这时候却被像吸引了一样。
英伟的阳具真的很粗壮,即使没有勃起,在紧窄的内裤外面已经完全把整条肉棒的线条勾划出来。
钰琪有见过丈夫只穿内裤时的样子,那东西被内裤包裹后就像一个垂下的袋子,而不会如此直勾勾地把阴茎的形状完全展现。
顶端那隆得特别大的无疑就是龟头,但男人没有勃起时,龟头是会隆得这样夸张的吗?无比的好奇心叫钰琪有一探虚实的心痒,长长吸一口气,心裡发抖地伸出手来,战战兢兢往橡皮筋处去,掀起内裤的边沿。
看到了⋯好⋯好大!那圆滚滚、光亮通红的物体透过窗外光线咉入眼帘,钰琪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龟头,但有这样大的吗?还没有勃起吧?包皮呢?那个东西安静时,龟头不应该是被包皮包住的吗?这个光境又是颠复了钰琪对男人阳具的概念,她曾以为自己不会想看丈夫以外男人的阴茎,事实她是被眼前这一根别人的肉棒所深深吸引。
钰琪记忆中丈夫的阳具在垂软时龟头是皱皱巴巴的,不会如此光滑,而且很小,哪会像这个没有勃起已经像充了血一般。
「不会吧?难道⋯是已经勃起了?」钰琪觉得奇怪极了,从外面看那弯起的形状明明是处于垂软状态,怎么只有龟头充血?百思不得其解下竟不知不觉地伸出指头触摸,甫一接触那光滑表面,即时像触电一般迅速缩回:「啊!」钰琪还末分清楚摸到的肉棒到底是软还是硬,手指头真实的触感把立刻她从幻梦中惊醒过来,我在做什么了?我在偷摸莹莹老公的阳具?我怎会做这么龌龊的事情?一种想找个洞去鑽的羞耻倾刻而生,钰琪连忙放下橡皮筋,落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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