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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走了没多久,伟再次打来电话,呀,我忘记关机了。
主人正在说「关机,别接了」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又接了起来,绝无挑战主人权威的意思,完全是下意识。
还是伟的电话,他问我地址的邮编问题。
挂了电话,主人停下了车,照着脸就是两耳光。
挨打不可怕,就怕不知道原因,知道是必然也就没什么了。
主人没有继续前行,调头返回了。
路上主人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说的是方言,没有听太懂。
没多久车停在了一个繁华路段的街口。
主人找到停车位在车里和我说,这条街上有个足疗店,店老板和主人比较熟,待会主人要把我送进足疗店里,让我熟悉下做鸡的感觉。
我心想,主人这是要把我卖了?主人不会不要我了吧?想起以前主人说的话,是不是要我摆正心态,不被宠爱和娇惯才用这种方法?这方法也有点极端了吧。
主人的口气缓和,完全是在商量。
没有强迫的意味,我想如果我说不要,主人也不会勉强的。
这是不是主人调教的方式之一呢?目的是要碧旗放弃自尊?如果我同意,主人会不会觉得碧旗下贱而不怜惜?思考之余,主人又说,你可以不去,但你得有做奴的态度,你这样下去是成不了贱奴的。
言外之意,是想碧旗做点了断,有些突破。
碧旗信任主人,于是接受了,再说我也觉得这像情景剧,有些好玩的意味。
和主人下了车,走在前往足疗店的路上,像赴刑场。
这条街道有很多个足疗店,主人领我来的这家真是破旧,不过依稀可以看到往日的辉煌。
门内的隔断里隔着大玻璃窗坐着十几个小姐模样的人,个个浓妆,统一短裙制服,根本看不清脂粉下的面孔,假睫毛长到可以扇倒人。
不知道主人和老板什么关系,主人熟络的和店老板打着招呼,她们一个个上下打量着我,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浑身难受。
主人和店家说了一会儿,店老板叫一个小妹给我找了件工作服,让我穿上。
第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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