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我对他的遭遇并没有多少兴趣,如果你对中国有更多了解,应当知道水深火热之中的人们何止千百万。
来的路上注意到这后面不远处就有一座华山的峰头,于是我装作好奇的提到了后山。
从他口里得知,后山原来是药材交易的地方。
得益于华山独特的地理气候环境,小镇一度盛产各种中药材,不过昔日的市场早就毁弃不用了,如今那里变成了乱葬岗我还有很多想了解的,但杜宝来支支吾吾似乎不愿意提这些以前的事情,想着暂且还是不要多事为好,我也没继续问下去。
又过了一会,远处的山上传来了敲钟声,清脆的声音像是半山腰上传来的,虽然好奇不过偌大的山上有寺庙也不足为奇。
夜渐渐深了,杜宝来已经侧躺了过去,习惯了垫枕头睡觉,我便找了块板子想垫在脑袋下,没想刚拿在手里却被起身的杜宝来制止了。
他夺过了板子,小心的拂了拂上面的灰尘,透过微弱的油灯,隐约看到上面像是还刻着字,不过还没看清就被他放到了墙角的空地上,接着他走过去吹火了油灯。
这地方对他也许有什么不同之处,客随主便,我们没有再说话,我脱了外衣垫在了头下也侧躺了过去。
天还末亮的时候,我就离开了。
前路对我来说,一切还是个谜,我暂且还不想与人有过多的交集,而且就目前来看,杜宝来对我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口袋里还剩最后几个大洋,这小子看样子也没什么坏心眼,于是我全都掏出来丢在了他跟前,然后小声的穿上衣服,抬脚走了出去。
东方的晨曦已经破晓,走出了一段路,我又回头望了望,青砖灰瓦红大门,残破的老宅在视线里仿佛又恢复了原状,我摇了摇头,转身快步离开随着白天的到来,镇上开启了新的一天。
卖菜的农夫挑着担子在街道两边叫卖,路边的饭馆已经摆好了桌子凳子营业,劳作上班的人们则提着包穿梭在街巷。
要饭的老头挨个门店讨要一口饭吃,年轻的小伙子牵着水牛早早下地干活。
「让一下,让一下……」随着一声急促的撕喊,几个身披长枪的人骑着马从路中央上疾驰而过,那没来得及避让的中年男人,小推车一歪活鱼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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