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还要高得多,他几乎承受不住这种美妙无比的冲击,勐乍地抖颤着尻子趴在女人身上,裤裆裏一阵「咕咕叽叽」地响动,自觉全身的血脉骨骼都要化成水流了。
牛杨氏紧紧地抓握着他的尻子,明显地感到了下面的异动,赶紧撒了手问道:「你咋的了?咋的了?!」这种美妙的冲动真是太短暂了,短暂得像夏天午后的一阵骤雨,让他有点懊悔,站起身来讪讪地说:「干娘……噢……我该去割麦去了,高明和干爹等着我的哩!」牛杨氏勐乍地从床上跳起来,捧着他的脸颊又深深地在他的嘴巴「吧唧」「吧唧」地亲了两个嘴儿:「我的好金牛!我的好干儿!记着干娘给你留的门……」金牛「嗯嗯」地答应了走出上屋来,庭院裏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常的变化,正午浓烈的阳光洒在光洁的石闆上反射着亮堂堂的光芒。
此时喉咙眼也变得通熘了,胸腔裏也变得空活了,浑身的燥热退尽后变得松软了。
他撩起布衫下襟擦擦额角上的汗,摇摇晃晃地穿过院子走到茅房裏解溲,抹下裤子来一看,裤衩裏像浓鼻涕一样淅淅白白地汪了一大片,赶紧掏出张黄表纸来擦了擦,揉成一团扔到了茅坑裏。
金牛解完溲出来,到了院子外面从地上拾起牛车的缰绳来挽在手中,跳上车闆一挥牛鞭摇摇晃晃地往村外的麦田驶去,在车身左摇右摆的晃荡中,他开始从容地回味着适才美妙的慌乱: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那双温柔细腻的手腕,那对颤动鼓满的奶子……这一切不由得他不心跳,这一切不由得他不痴迷。
整个后晌金牛和干爹牛炳仁、高明、兰兰都在麦田裏马不停蹄地忙活,可他却无法集中起精神头来,老是痴痴地捏着镰刀把子发呆发愣,于是远远地落在了三人后面。
牛炳仁回头见他像头蜗牛似的模样,不满地大声嚷嚷:「金牛哩!你个碎崽儿,半道上丢了魂儿了是不是?」金牛抬头朝着干爹笑了笑,低下头「嚓嚓嚓」地割起麦子来,他不在乎,他反而挺开心得意。
他觉着日头移动得真是缓慢,恨不得把牛车绳子套在上头生生地扯下西山去,愈接近天黑,他愈变得焦躁难耐了。
……第十三章干娘之爱吃晚饭的时候,牛杨氏低眉顺眼的谁也不瞅,一人面前放了一隻敞口的黑瓷大碗,裏头盛着冒过碗沿儿的红油凉皮,上面铺洒着零零星星的炸炒豆子和醋浇葱管。
金牛的目光顺着戴着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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