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盘子拿走.妈妈人小手短,要伸长了身体和手才够到盘子,我能感觉到妈妈的乳房从我肩膀擦过.脖颈间有股特好闻,像兰花般的香水味。
「好香啊妈妈.你今天喷香水了?」我好奇的问了一句.在我记忆里面,妈妈很少喷香水,妆也就是涂个口红和防晒.「真是狗鼻子这样也闻的出来.今天和老长官有个年度会要开,搞不好就能升值加薪,要是能转主管职就能帮你婚房再多出一点头期款了.」妈妈笑着拍了一下我脑袋.我家境不能说穷,但是也不富裕.爸爸以前是农村人,后来出来工地打工,因为身强力壮,受到工头老王赏识,后来老王自己开了大型建筑公司,爸爸跟着去干,公司做大以后爸爸这个老员工被提拔成公司的小主管,事情挺多钱却不多。
我们经常觉得老王不是个好领导,公司元老不给照顾,但是爸爸学历不高,只是识字,不过在工地混了这么久所有业务都烂熟于心,说有更好的去处也末必,爸爸还对老王有些感恩,觉得现在过的比之前好,一年一年下来也干了七八年了。
老王有时候逢年过节还来家里串门送礼,和爸爸妈妈偶尔喝几杯在家里面睡一个晚上隔天走.经常开玩笑说不如把我们家隔壁买下来,以后喝酒也方便.(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股火气)。
羽欣家境富裕,说起来我的准岳父马标和爸爸一般背景,只是家里的房子和地刚好都在当年的市中心,是个妥妥的拆一代,后来靠钞能力娶了我岳母林诗音.我听羽欣说岳母当年是书香世家的大小姐,本来轮不到我岳父追求,但是一场大变家破人亡,本来的追求者各个敬而远之,只有我岳父一头热血倾尽全力走各种关系从牢里捞人,最后只把外婆救了出来。
岳母后来因为感恩就以身相许了.后来生了三男两女,羽欣是最小的.因为我们两家的家境悬殊,在婚房上有许多争议.马家希望我们买靠近市中心的好房子,钱不是问题,甚至能出全款,我们却坚持一家出一半头款,剩下的靠我和羽欣自己努力。
即使如此,我们家也是砸锅卖铁才凑出了二十来万,已经是把父母大部分积蓄都搭进去了.我心里十分愧疚,但是靠我一个三流保险公司的小销售,每个月四千来块的保底和提成.再存十年都买不起房子的.(奇怪,我们家有这么穷吗?)。
「那我先走了,你们也快点出门了」妈妈把碗迅速的洗完,急急忙忙的套上黑色高跟鞋,和爸爸亲了下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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