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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洁皱眉道:“我哪管得了那幺多呀!我上去帮你做饭去,你自己好好休息就是。
”皓洁说着已经拉下卷帘门,掏钥匙锁了,试了试锁牢没有,然后站起身来,在我前头先走了。
我见她坚持要上去,懒得和她矫情,随她去了。
“皓洁,你真上去给我做饭的话,我就推你晴姐姐出去散散步,好久没推她出去散步了。
你说好不好?”我跟在皓洁身后问。
“好啊,我喜欢看你和晴姐姐一起散步的温馨样子!”皓洁笑着说,“真想坐在轮椅上的就是我哇!”“傻丫头,尽说傻话!”我嗔怪道,“你以为你晴姐姐那样很舒服?”“不舒服但能得到你的心啊!”皓洁说,“能得到男人的心,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你这丫头,真是疯了!”我无奈地说,这时我们已经到了家里,皓洁去厨房,我便去卧室。
我将你抱到轮椅上,固定好了,对皓洁说:“皓洁,我和你晴姐姐下去了,我们就在花园里转转,不会去很远,你等会下来找我们吧。
”皓洁在厨房应了一声,我们便出了门。
秋已经深了,梧桐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花圃满眼的狼藉,那些曾经茂盛的花草禁不住秋风的肆虐,枯萎了,凋零了。
唯一给人生气勃勃的是冬青,它们青翠厚实的叶子,经历了几天的小雨,洗去了叶面上的灰尘,青得直逼人的眼睛。
晴儿,但愿你的生命不是脆弱的花草,而是能耐严寒的冬青!我们在花园玩了一会儿,皓洁就下来了,她告诉我说饭菜都弄好了。
我便和她一起推着你回去。
吃饭以后,我安顿了你,便往医院去,我想去替换爸爸,好让他好好休息,他老人家毕竟岁数大了,没日没夜地熬着,我怕他受不了。
要是他再倒下,我可就没得活了。
许朵竟然没走,她还在妈妈的病床前!“许朵!”我一见她,心情就特别的舒畅,不由得高兴地叫了起来。
许朵回过头来,见了我,似乎很兴奋,但又强抑着,故意作出感到很奇怪的样子:“你怎幺来了?”“我?当然是来替换爸爸的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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